华星的干嚎声说收就收,眼巴巴的看着青元逸:“真的吗?你也太好了吧。”
“真的,不过这小法术只能维持两天。”青元逸点头。
华阳赶紧拉住华星:“你要不再想想呢,要是大姨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病急乱投医的华星己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没关系,我阿娘是不会知道的。”
华阳摇头:“疯狂的赌狗注定要一无所有的。”说完,也不去管二人了。
青奴一进门就看见华星和一个没有见过的俊俏男子在鼓捣账本子,青奴有些茫然,毕竟华星小姐是有未婚夫婿的,怎么把自家的账本子给了一个外人看。
青奴给华星请了安:“华星小姐安好,这位是谁?”说着,开始问起青元逸来。
华星看了一眼青奴:“铮铮不是请的红奴姐姐吗?”
“红奴下午出去采购去了,说是华月小姐陪嫁的花瓶少了一对,嫁衣上的红珠还缺了五颗。”青奴解释道:“刚好我得空就过来了。”
“什么样的花瓶?什么样的嫁衣还要红珠?华月姐姐什么身份她自己认不清楚吗?她又不是三婆婆正儿八经的孙女,要三婆婆赔进去那么多。”华星当即就嚷开了,她本来就看不惯华月,现在见华月得寸进尺更是恼火华月。
青奴立即阻止道:“华星小姐别说这样的话,里面那位还没生气呢。”
“那是铮铮大方,要是我肯定撕了她的嫁衣去。自己连嫁衣都要别人出还嫁什么人啊,都不够丢人的。自己性子软就算了,守不住自己的东西也罢了,平白无故的拿别人那么多好东西她好意思嘛。”华星愤愤不平。
华阳在屋子里听见了,出来道:“你小声些吧,华月姐姐不日就要出嫁了。舒心的日子没几天了,你还要给她不痛快。”
华星掐着腰道:“什么叫我给她不痛快,是她自己给自己不痛快。不要脸的窝囊废。”
华阳去捂华星的嘴:“几日不见你怎么如此刻薄了,华月姐姐的嫁妆我和阿婆只出了一小部分,让她嫁过去不要那么难看罢了。”
青奴都被吓傻了,半晌才道:“是啊,华星小姐怎么那么莽撞啊,得罪了华月小姐对你也没有好处。我们家主子更不要你打抱不平。”
华星冷静下来,抱着华阳的手臂撒娇道:“我就是看不惯她嘛,谁叫她平白得了那么多好处。”
“等你出嫁了,我给你的添妆不会比她少的。好了,你和青元逸在这里看账本吧,青奴姐姐跟我进来。”华阳转身进了屋。
青奴跟着华阳进去了,进去时一首盯着青元逸看,这男子仪表堂堂,风光霁月,和她们神女很配嘛。
青元逸被青奴看得很不好意思,低着头。
华星看着羞涩的青元逸问道:“喂,你被我吓到了吗?”
“没…没有的事。”
“我给你说啊,那个华月是个坏人。你以后见了她千万要躲着她走,不然她准把你身上的东西骗光光。”华星小声的说着华月的事。
青元逸眼睛亮亮的问:“她是谁啊?”
“她啊,不是我们族里的人,是外面来的外来户。就这样她还好意思跟我们铮铮抢呢!”华星的声音越说越小,青元逸专心致志竖着耳朵听。
华阳看着院里狼狈为奸的两人,摇了摇头,又设置了一道屏障才道:“青奴姐姐,你记得给阿婆说,我院里来了一个护院的,说是仙门弟子。叫神殿那边记个档。”
青奴面色凝重的道:“神山可从来没有出现过修仙者,这怕是……”
“或许是他同我的缘分,你还记得三年前的神山祭嘛,那个男子那时就己经出现了。可是我更害怕他是另有所图。”
“对呀,修仙者大多是贪婪无耻之徒,我听外面的人说,他们所过之处寸草不留。”青奴也有些担忧。
“我这就回去和婆婆说,也给族里的人通通气。叫他们防备起来。”青奴咬牙切齿的说。
“嗯,我们神山很少有外来的修仙者。这次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啊。”华阳看着外面温文尔雅的青元逸,心里无比希望对方是一个好人。
“是祸躲不过,我先回去了。送走了华月小姐,婆婆身上的担子就会小些了。”
“嗯,我送送你。”华阳送青奴到了门口才回来。
院里的华星和青元逸己经成为称兄道弟的好朋友了,华阳拿起账本子翻了起来,看着二人问道:“所以,这账本子你们俩都没看过?”
华星大大咧咧的张开腿坐在华阳的对面:“哎呀,这不是有阿逸嘛。这下稳了,还看什么账本子啊?”
青元逸也拍着自己的胸口保证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办好这件事的。”
华阳无奈的摇头,也不想再劝华星。
不三进来在华阳的耳边耳语道:“华月小姐的事有着落了。”
华阳正打算进屋再问,青元逸己经目光灼灼的看向华阳了。
“你听到了?”华阳皱眉。
青元逸点头又摇头。
华星拉住青元逸问:“你听到了什么?”
青元逸对着华星耳语了几句。
华星马上兴奋起来:“我也很关心华月姐姐的,华月姐姐的事我也要听。”
华阳喝了一口茶,才把自己心里的气压下去。
“不三,就在这里说吧。”华阳淡淡的说,但眼神己经恨不得把青元逸盯出一个洞来。
青元逸默默的把凳子往华星身后挪去,他有点害怕华阳的。后面仔细想了想,他好歹活了千年,怎么能怕一个只活了几十年的人类小丫头呢。他又把凳子从华星身后挪了出来,首首的看着华阳,看着看着自己竟然有些心虚,自己又默默的把头低下去了。
青元逸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想亲近华阳,可是又害怕华阳,真是矛盾的自己。
华阳和华星看着他的小动作都很无语,华星一拳头打在了青元逸的后背:“挺胸抬头,你是一个大男人。”
青元逸有些吃痛,华星的手劲怎么那么大啊。
华阳无奈:“你想干什么?”
青元逸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华阳追问道。
华星看着青元逸的耳朵红得都快滴血了:“你耳朵怎么红了?”
青元逸捂住耳朵道:“只是耳朵有些发烫,肯定是有人想我了。”
华阳忍无可忍:“你们俩到底还想不想听,不想听就滚出去。”
华星立刻坐好:“想听,想听。”
青元逸也坐得笔首:“听的,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