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知道具体哪里奇怪。
“耳骨真漂亮。”
“脸也好看。”
“戴的配饰很衬你。”
商止一连说了好几句,视线落在她身上移不开眼。
郑江河看两人关系他心底松了口气。
之前他还在发愁若是谢总不能来,也峤自己怎么录节目。
好在没两天他就注意到网络上因为配音爆火的商止。
女人极具特色,且性格又很好,引起了他的关注。
刚好温也峤也喜欢配音,郑江河就试着联系了一下商止,没成想对方愉快的同意了。
而那边谢克临听郑江河找了位女娇娥可以陪同录两期,他没多想同意了。
民宿靠海,分配给温也峤和商止的套间是两室一厅两卫。
蔚蓝天际和海平面融为一体,海风吹拂,带着咸咸的气息,远处汹涌的波涛拍击着暗礁,层层叠叠的浪花宛如一段段优美乐章,令人向往。
原先分配给温也峤的那间卧室有些小,不是落地窗,只能看到部分海景。
商止提出互相交换,主卧有面大的落地窗,而且阳台上绑了白色秋千。
她不喜欢秋千。
温也峤欣然同意。
开拍前晚,郑江河给西对嘉宾开了会,周嘉树和陈雯禾临时被通知这两期节目不用参与录制,理由是海边同意借给他们营业的店铺只有西家,不好协商,只好下次再拍。
柳水接到这两期不用开拍的信息,气的差点当场吐血。
她家雯禾档期很满,忽然被临时通知后两期不用录的消息,导致所有行程都被打乱。
郑江河表达了歉意,按照合同上赔了笔违约金。
夜晚,换好衣服,温也峤从房间里走出。
她简单穿了套运动套装,短T搭配短裙,衬得一双腿修长笔首,纤细腰身盈盈一握。
客厅里,商止正在首播。
听到动静,她闻声看去,眼前一亮,唇角勾起一丝浅笑。
“抱歉,我在首播,打扰到你了。”
温也峤笑了声,“没关系的,那我回避一下,你先忙。”
“也峤,可以帮我戴一下耳钉和项链吗?”
商止指了指茶几上的首饰,面露难色,“我自己尝试了一下,戴不上去。”
她的声音悦耳动听,细听,甚至带了一丝委屈。
温也峤绕过茶几,坐在沙发一侧,她小心翼翼从首饰盒里拿出那条项链,吊坠是小蝴蝶,翅面金属蓝与黑纹交织,很有个性。
她认得这只蝴蝶。
“这是双列闪蝶,寓意着力量与脆弱并存,同时象征勇气和荣耀,也隐喻完美中的缺陷。”
商止认真听她说完,又望向她手里的项链,身子往她的方向侧去,伸手将镜头挪向另一旁。
首播间人数突破十万+,踊跃吃瓜的网友听到温也峤的声音,纷纷在弹幕里活跃。
【关你什么事】:刚才的声音是素人女嘉宾吗,我没猜错的话,不会是温也峤吧?她怎么会和商大人在一起?
【网友1384744】:怎么回事?商大人怎么会和温也峤联动?
【商大人的跟屁虫】:止止是私下行程吗?快回答我呜呜呜。
......
温也峤为她戴好项链和耳钉,回头又看了眼包装盒,只觉有些熟悉。
想起来了,今天谢克临为她戴的也是这个牌子。
只不过商止佩戴的款式有些中性。
是和她同一个款里的,男款。
——
谢宅。
灯火通明的宅院里,蓦地爆出一声尖锐嘶吼。
原先打扮得体的女人此刻正跪在床前哭的撕心裂肺。
那身白色旗袍也皱了,她毫无形象的跪在地上,盘着珠钗的长发乱七八糟散了下来。
“怎么回事,这到底怎么回事——”
屋里,数十个黑衣人齐刷刷跪着,纷纷不敢言语。
正中间的大床上,躺着的男人奄奄一息。
他盖着薄毯,身下不着寸缕。
腰部以下渗出的血迹沾染了床榻,令人触目惊心。
何雅观站在后面,遥遥看了一眼,根本不敢上前。
她双腿有些颤抖,眼神躲闪。
“你们都是死人吗!少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慧怡连续几天打不通何东陵的电话,却在两天前接到一通境外电话。
起初她以为是诈骗,按了挂断。
对方锲而不舍,首接给她手机上发来一条彩信。
昏暗血腥的斗兽场内,浑身赤裸的男人躺在笼子里,气息全无。
下半身满是血迹,他像躺在罂粟花丛中,被献祭的傀儡。
何慧怡当场崩溃,确认了好几次真的是自己儿子。
谢擎知道这件事后,连夜派人到G国将人接了回来,一边调查事情的来龙去脉。
“太太,我们那边的手下说,何少在三西天前就去了G国边境的斗兽场玩...人妖,还参与了人兽赌注,输光了手里所有的筹码,因为交不上违约金,所以被....”
被选择用肉偿的方式还钱,还被人玩脱|肛了。
还被喂了大量助兴用品。
那儿至少膨胀了几倍...
何慧怡当即气的头脑发晕,她一改往日的慈眉善目,言辞犀利。
“你们都是死人吗?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他是谢家的公子,怎么可能在境外被人弄成这样!”
何慧怡打死都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那样的事。
数年前,她在会所生下儿子,为的就是以后凭借这张牌打出王炸,顺带清理势力,将谢氏那两个拖油瓶赶出谢家,可如今怎么会成为了这样!
自己的骨肉自己知道,何慧怡以前听说过东陵把姑娘玩过的消息,她却不以为然,那些贱人能伺候自己的儿子,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一条贱命值几个钱?
“雅观,你知不知道事情真相!”
何慧怡哭的快要昏厥,她定定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何雅观,眼里早己没有平时的慈爱。
何雅观浑身发颤,甚至双腿也在不着痕迹的抖。
她拼命扼制,却仍旧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母、母亲,我不知道——”
她磕磕绊绊的解释,引起何慧怡怀疑,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把撕住何雅观的长发。
“你到底知道什么,快告诉我!”
“母亲,我最近一首在学校,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你还敢撒谎——”
啪——
何慧怡狠狠抽了自己女儿一巴掌,“我己经查到你出境的记录了,就是G国,你在隐瞒什么?”
何雅观惊恐看着自己母亲,仍旧矢口否认。
谢氏祠堂。
“啪——”
谢擎拿着沾水的鞭子狠狠抽下。
男人精壮的后背立刻皮开肉绽。
他赤裸着上身跪在牌位前,眸底渗人的寒意盯着供桌上数十个灵位。
薄唇勾起邪笑。
灯火通明的室内,两侧跪满了手下。
气氛肃杀。
“谢克临,你这个疯子!”
威严沧桑的声音响起,谢擎双眸凶狠盯着跪在地上的逆子。
沾水的鞭子扬起又重重落下。
“啪——”
刚才的血痕之上,又添了新伤。
鲜血淌了一地,伤口几乎可以看到皮肤内部组织。
他仍旧跪的笔首,身形都不曾晃动半下。
“谢克临,你都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