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张老打来的电话,陆晨立刻就接听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张老肯定是有急事找他。
果然一接听电话,手机里就传来了张老急切的声音,“小陆你现在在哪里,有时间来中医院一趟吗?我这里有个特殊的病人,需要你过来看看。”
陆晨眉头微蹙,迅速回应道:“张老,我现在在云溪别院的售楼部这边,您那边情况很紧急吗?如果是,我这就赶过去。”
电话那头,张老的声音显得更加焦急:“是的,小陆,这个病人情况非常特殊,医院里的其他医生都束手无策,只能寄希望于你了。你尽快过来,我在医院等你。”
挂断电话,陆晨转向陈少,面露歉意:“陈少,真不好意思,医院那边有个紧急病人需要我过去处理,房子的事情可能要暂时放一放了。”
陈少闻言,立刻表示理解:“陆先生,救人如救火,您尽管去,房子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需要我安排车送您过去吗?”
陆晨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谢谢你的好意。”说完,他便匆匆向售楼部外走去,准备拦一辆出租车。
很快陆晨就打了一辆出租车,匆匆赶往中医院。
一路上,他心中不断思索着张老所说的特殊病人,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疑难杂症,连张老都搞不定。
到达中医院后,陆晨立刻被张老迎进了病房。
病房里,一个面色苍白、气息微弱的老人躺在床上,周围围满了医生和护士,但都显得束手无策。
“小陆,你终于来了。”张老看到陆晨,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连忙将他拉到病人床边,“这个病人情况非常特殊,我们尝试了各种方法,但都无法缓解他的症状。你快来看看,有没有办法。”
“张老你这是干什么?竟然让一个毛头小子给我首长看病?这不是在胡闹吗?”一个穿着军装、肩章上金星闪烁的中年军官,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不信任,语气带着几分愠怒,显然对陆晨的年轻和外行打扮充满了质疑。
张老连忙解释,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恳切:“李团长,您别看小陆年轻,他的医术绝对在我之上,之前有个奄奄一息的病人都是他妙手回春的。这次这个病例实在特殊,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把他请来。”
陆晨没有理会军官的质疑,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床边,目光专注地观察着老人的面色,手指轻轻搭在老人的手腕上,感受着脉象的细微变化。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乎年龄的沉稳与自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他和病床上的老人。
“张老说得没错,这位病人的情况确实非常特殊。”陆晨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有力,“从脉象上看,他的体内有一股寒气与热气交织,相互冲突,导致气血不畅,五脏六腑都受到了影响。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病症,而是涉及到身体整体的平衡失调。”
陆晨掀开老人病号服领口,锁骨下方赫然浮着三枚暗紫色斑点,呈品字形排列,边缘竟有细微冰晶凝结。
“这是‘三阴寒煞’!”陆晨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老爷子是不是近期去过极寒之地,或者是遭人暗算过?”
李团长脸色骤变,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配枪:“你怎么知道?首长上个月去边境勘察,确实遇到了不测!”
话音未落,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警报,老人的心率从40猛地飙到180,脖颈处青筋暴起如紫蛇乱舞。
“快让开!”陆晨猛地推开围在床边的医生,从随身背包里掏出银针。
当他展开银针时,在场众人倒吸一口冷气——里面整整齐齐插着十三根根长短不一的银针,针尖竟泛着幽幽蓝光。
“胡闹!银针消毒了吗?”戴金丝眼镜的老专家王教授厉声呵斥,“首长体质特殊,万一感染……”
这个王教授是一个在大军区医院任职的主治医生,也时常陪着领导到各个地方视察,身上也是一股气势。
“感染?”陆晨冷笑一声,指尖夹起三根三寸银针,“他体内的阴煞之气早把免疫系统侵蚀了,再不用针引煞,不出半刻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说时迟那时快,他手腕一抖,银针如流星般刺入老人百会、膻中、关元三穴,针尖没入时竟发出“滋滋”的冰裂声。
陆晨根本就没有理会王教授的话,手上就开始忙碌起来。
更惊人的是,随着银针深入,老人皮肤上的暗紫斑点开始蠕动,化作一缕缕白气从针孔溢出,病房里瞬间弥漫开一股寒气。
王教授凑近查看,突然指着监护仪说不出话——心率竟在十秒内恢复到72,那些暴起的青筋也渐渐隐去。
“这……这不可能!”李团长揉了揉眼睛,只见陆晨拔出银针时,针尖上竟凝着几粒黑红色的冰晶。“护士,快取测温仪!”
护士连忙递过仪器,当探头贴近老人皮肤时,屏幕上的数字让所有人瞳孔骤缩——体表温度从入院时的28℃飙升至36.5℃的正常体温,那些诡异的冰晶早己消失无踪。
王教授激动的颤抖着抓住陆晨的手腕:“小友,这三阴寒煞是古代医书里记载的绝症,你怎么会知道怎么救治……”
“我师傅曾经碰到到过类似的病情,所以我也略懂一些。”陆晨淡淡收回银针,并没有过多的回答。
目光扫过脸色铁青的李团长,“李团长刚才说我胡闹?”
李团长“啪”地立正敬礼,脸上满是羞愧:“陆医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之前若有冒犯,还请您大人有大量!”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个红本递过去,“首长是军区司令,没想到……倭国人竟敢下这样的黑手,我一定饶不了他们。”
李团长还想再说下去,老人突然咳嗽一声睁开眼,沙哑着嗓子说:“小李,别说那些没用的话,我现在还不是好好的,这对多亏这个年轻的小医生啊!”
病房里死一般寂静,王教授突然对着陆晨深深鞠躬:“陆先生,老夫研究中医五十年,今日才知天外有天。刚才多有得罪,没有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有一针定生死的能力,下针手法更是神速,实在是佩服啊!”
陆晨扶起王教授,目光落在首长的手腕上若隐若现的淡紫色纹路:“病虽暂时压制,但阴煞入髓,还需七味药材炮制解药。其中‘千年雪蚕’需去昆仑山寻找,这个恐怕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