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妧急忙拦下,露出个坏坏的眼神,“父皇暂且不用,待儿臣治一治府尹这个偏心的毛病!”
读心久了,楚胤自然早知道女儿有一堆乱七八糟的道具,见她想玩那他就配合,“好,若觉得最后还不痛快就告诉父皇,父皇帮你治他!”
【这样的爹真是太好啦!总是对我无条件支持...】
楚明妧笑的甜甜,“谢谢您父皇!”
楚胤摸她头,“反正谁让我的明妧心情不快,父皇就收拾谁!”
想了想,他好奇心被勾起,“父皇也很好奇,你又要用何种道具?”
楚明妧见老爹八卦,“过几天就知道了,到时候若父皇得空,儿臣带您一起。”
楚胤笑眯眯,“只要你叫,父皇什么时候都有空!”
旁边的锦衣卫首领段玄钺,“殿下,属下可不可以也一起?”
这是专门负责自己明面安全,以及出行仪仗队事宜的锦衣卫,楚明妧当然乐意带着,“好,那算你一个!”
*
镇国公府的一家别院里。
战凛锋与外室程戍霜用过晚膳后便准备就寝了。
可才一靠近,战凛锋就被刺鼻的屎臭味熏到。他捏住鼻子,“霜儿,你是不是还没沐浴?”
程戍霜对着衣袖闻了闻,“刚沐浴过,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这玫瑰花的香味?你们京城贵公子不是最喜欢搞这些来增加情调吗?”
微垂眼眸略不满,“哼,我从前才不会去取悦男人。到了京城为了入乡随俗,也学着用这些闺阁小姐弄的东西了,不想你还嫌弃。”
战凛锋想到当初在边境你侬我侬的日子,立即怜惜了,硬着头皮将人揽在怀,“一定是我的鼻子出了问题,咱们这就安寝吧。”
说着大手不老实的扯掉她衣衫的系带。
程戍霜这才好了点,就近吹了蜡烛。
俩人躺倒,打算来个大战三百回合。
未曾想,女子亵裤褪掉后,立即传来男人控制不住的干呕声,“呕——”
急急翻身下去,一跃蹦到地上。
程戍霜不解,“凛锋,你到底怎么了?”
战凛锋摆手,“无事!许是晚膳吃坏了肚子,我去去就来,你先睡吧不必等我!”
黑暗中的程戍霜懵逼,喃喃自语,“明明晚上吃的相同的东西啊。”
再次对着全身各处嗅了嗅,没味道啊,就是玫瑰的味道。为何男人像是很嫌弃的样子。
茅房里,战凛锋吐的翻江倒海,稀里哗啦,差点看到胃了都。
暗卫龙隐将一切看在眼里,急忙回去汇报了。
正好几个姐妹又聚在一处,一听都觉得大快人心。
...
镇国公府。
萧云曦没想到丈夫竟然来她院子了。
但她再没了往日的热络,只有发自肺腑的恶心,“将军回来所为何事?”
战凛锋盯着她那清冷恬淡的面庞,面皮抖了抖,终究没好意思提出要房事。
“啊,我...秋日的衣服不够,回来收拾几件!”
说着,冲到衣柜前。
本以为三年未归会落灰,不想打理的纤尘不染,里面的衣服也是分门别类十分清楚。
最主要,还特别标注了新衣和旧裳。
战凛锋心有感触,“这些新的衣袍是你找下人为我做的吗?”
萧云曦神情木然,“不,都是妾身亲手做的。”一腔真心喂了狗,现在都成了笑话。
战凛锋以为发妻对他依旧深情满满,想到回来的目的也不着急走了,回身打量,“你比三年前清减了许多。”
萧云曦扯了扯嘴角,“御医说瘦点好,瘦了不容易生病。”
看也不看他了,战凛锋再也拉不下脸,急急裹挟了几件衣服出门,“我去别院!”
回去后,正看到程戍霜泡在木桶里,满眼期待的看着,“凛锋,我知道你不喜欢玫瑰花香,今日换了旁的香料,多泡一会,保你再闻不到味道!”
战凛锋露出满意的笑意,“好,那我等你~”
没一会,俩人熄了灯滚到床上。可是褪去衣裳后,那种恶臭混杂的味道再次迎面扑来。
而且是那种,亲嘴口臭。
再往下,便会闻到狐臭。
然后...便是鱼腥臭夹杂窜稀后的臭鸡蛋味...
“呕——”
战凛锋一个没忍住,首接吐了。
要不是程戍霜有功夫躲得快,胃里半消化的食物能首接吐到她嘴里。
可就这,脸是躲过了,身上还是没躲过。
俩没穿衣服的人,这场景可想而知。
她觉得,这每一寸皮肤都不能要了。
他觉得,自己的鼻子该割了。
“抱歉...”
鼻端是各种恶臭,入目的又是自己吐的污秽之物,他整个人不好了。
急急下了床,快速冲出去,“嘭!”的关上门,那仓皇而逃的感觉就好似一辈子不会再来了一样。
徒留程戍霜生无可恋中...
一样的,暗卫龙隐将发生的一切汇报给楚明妧。
楚明妧计上心头,“父皇,战少将军返京有段日子了,是不是该上交虎符后跟其他大人一样按时上朝了?”
楚胤对女儿给人家外室用了“恶臭符”的事还不知道呢,只以为是为了了解边境军务。当场准了,“明妧说的对,来人啊,立即到镇国将军府传朕口谕,让少将军明日开始上朝议事。”
同一时间。
京城知府的家里也不顺利。
自从二儿媳阮舶珠伤好能走后,她便开始了报复计划。
首先,将楚明妧命人送来的“变弱符”贴在自己身上。
贴的时候只感到冰冰凉凉,没什么特别。
这位被婆家欺凌家暴的怕了,即便楚明妧有言明这变弱符的功效是让婆家一家变弱,她依然惴惴的。
十分小心的去饭厅找丈夫赵恶纨。
当发现他还在酗酒时,阮舶珠整个吓完了,“啊!”
声音不小心惊动了浑浑噩噩的赵恶纨。这位没有官职,在京里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二世祖。
一见她,立即破口大骂,“臭婆娘,扫把星!别以为被太女殿下救过老子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来,将老子脚上掉落的凉拌猪耳朵舔干净!”
这要是从前,阮舶珠还真不敢违抗,否则丈夫会对她往死里打。
可今晚,大概是符纸给了底气。
她听了无理要求站着不动。
赵恶纨怒了,站起来抬手就要甩巴掌,“嘿你个臭娘们敢不听话...”
不想“啪!”巴掌是有,却不是他给她。而是阮舶珠情急之下甩了赵恶纨一巴掌。
然后,她错愕的看着自己的手掌。
不是因为打了丈夫怕被报复,而是因为,她明明力气不大,对方为何飞了出去,还撞到墙上滑了下来。“噗!”赵恶纨弱的好像两岁的孩童,对她的巴掌毫无招架之力,一口血吐出。
不可思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他甚至爬起的力气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