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螃蟹哪里都没有发现,就在家里红薯窖里发现,而且那螃蟹还蛮大的。
加上四周伸出来的那些爪子比我脸都大,好家伙,当时我看到之后还觉得这是什么怪物。
后来才知道是一个很大的螃蟹,我还害怕里面还有长虫出来。
特地的就用那个自己的长处竹杆,把这个螃蟹给引到一片不知道被谁丢进去的破衣服里面,让它的爪子卡在破衣服上面动弹不得。
然后再把它慢慢的用那棍子扎着,给往上提了出来,那个大螃蟹也真的很大,放出来之后一下子就挣脱了那衣服的束缚,然后在院子里到处都跑。
我当时还小,不知道的螃蟹还是一种美味,后来好像是被我用砖头一下子砸的稀碎,然后死掉了。
至于说这个螃蟹从哪里来的,我是真的不知道,更想不到这个地方竟然会有螃蟹。
后来想了半天,很可能就是从庄南头的大坑里面带回来的。
因为那个时候我特别喜欢拿一个挺大的罐头瓶,瓶口用绳子给系了,里面放了一些馒头屑子,直接丢到那个大坑里面,守株待兔似的去捉鱼。
等到那些鱼钻进这罐头瓶里面,然后我就慢慢的在没有惊动的情况下,把那罐头瓶给踢出水面,好几次我都抓到了能钻进的罐头瓶里面,跑不出来的挺大的鲤鱼。
还有几次,还抓到不少的那种,像大拇指头一样粗,有个十几公分长的那种鱼。
反正抓了不少那种鱼是青色的,脸上发乌,就想拿浓缩版的馕一样。
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么有这么多的鱼,我只记得这个鱼最清楚的一点就是他的嘴下面外面有很多突出来的小凸起,就像那些刺长在了外面一样,特别像牙。
这个鱼不大,但是肉稳稳的,非常的肥,我有一回竟然抓了很多。
因为那一次是拿了家里面废弃的装磨的馍篓子,然后去抓这种鱼。
这个馍篓他是口小身子粗,全部是用竹竿编的,放在水里面,提起来之后不仅水能快速的淋掉,而且不会惊动这里面钻的鱼。
虽然说用这个馍篓子没有抓到几条大鱼,但是那种小鱼每一回都抓很多。
有一天上午我竟然用这个馍篓子抓了小半盆那种乌黑的像乌青一样的小鱼,拿回家了之后还给择干净了。
竟然用家里的面给拌好,调了味道,做出了一堆很不错的小鱼拖面,味道真的是香啊。
也有可能,这个螃蟹是我从西河里面用家里的撮箕捞鱼的时候不小心带回来的。
因为说老实话,西河里的水,在那个年月是从来都没有断流过的。
说老实话,那河水一直都是在里面流淌,只不过有的时候发大水,挺宽的河道里面半槽都是那种昏黄的河水。
正常情况下的河水还是非常清澈的,里面的游鱼小虾,沙轱辘鱼,还有那些刀鳅随处可见。
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没人去抓这些水里的东西,其实在后世很多时候,这些东西特别的值钱。
那个时候我倒是非常感兴趣,一有时间就拿着撮箕提着小桶,一个人就往这西河里跑。
常常是在水边上,用了撮箕对着那些水草边上就是一阵推。
结果那些鳑鲏鱼,沙轱辘鱼,刀鳅,还有鲶鱼,小虾米都会被推进这撮箕里面。
当然更多的是那种长得挺大的吃鱼狼。
很可能是这个时候,那个螃蟹被我给带回来家里的。
因为那个时候,小桶里面经常是从河里面打上来的水。
然后那些被撮箕捞到的鱼,也会被倒进这桶里面。
至于说那个螃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真的不知道。
你想想我家在村子的东头,离西河少说得有1公里远,离南边那个大坑少数也得有一里。
如果说是我不小心带回来的倒是情有可原,但是这个可能性,后来我想了好几回还是觉得比较小。
也不知道这红薯窖里面,那么深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有螃蟹,这个是陆地平原呢。
不要说是螃蟹了,平时下雨都很少,这些地方在若干年之后真的是非常的干旱。
我们家宅子上面的那些杨树,都被旱的没了树顶,直接旱死好多棵树,唉,想不到啊。
还有一回,我还是趴在那红薯窖口,又拿棍子往下面戳,总想戳东西上来。
结果戳上来一件绿色的军大衣,那军大衣上面还有红色的肩标。
我想了好半天,不知道这军大衣是谁的,最少不是我们家的。
虽然说我也穿过很多年军大衣,那军大衣是参军的表叔送的。
但是怎么可能上面还带红色的肩标呢,真的想不通。
军大衣被我捞上来,看了好半天也想不出到底是谁的,庄子上面也有人出去当兵。
但是复员回来之后,他们都会把那徽标给上交上去,从来没有见人穿着这样的衣服回来。
但是那军大衣被我展开,在地上之后,军大衣里面竟然有七八条阔嘴长身子的鲶鱼。
那鲶鱼竟然都是活的,而且活得很好,胡子还不停的动,还在衣服上面到处扭。
好家伙,这让我看的禁不住跳了起来。
不过这个红薯窖很早就荒废了,边上有一棵不大的榆树,后来这些东西都消失了。
我站在十字路口,一直没有什么反应,就是感觉这个薄荷地里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
但我也不在乎了,我直接转了个180度,然后朝着南边快速的就跑了下去。
在通过那条小桥的时候,我清晰地感觉到小桥下面的河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一样。
在我一脚踏过这个小桥的时候,那河水里面的东西好像被惊到了。
发出了一声巨大的轰隆声,那个声冷声音特别响,像远处打响的闷雷。
但是我没有停下来,因为这个地方实在是邪的很。
如果我停下来遇到了事情,真的是没人救我,至于说那个穿灰衣服的身影。跑了半天到现在还没有跑到这马路中间。
我甚至都觉得这个身影好像是出来闹着玩的,但是我没有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