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螳螂是看到了,有知了,看来他的猎物不是我,而是这个知了,我一下子放心了,不过接着我就又晕了过去。
眼睛闭上去,周围一起又陷入了一片死一样的寂静,只不过那两个戴着高帽子的拿着个棒子的,一个黑一个白的人却再也没有出现。
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又醒了一次,醒了的时候我就已经被人抱着离开了这个洋槐树下面。
现在我是在东边这家的平房房檐下面躺着,这房檐下面的墙上有一个铁钉。
上面挂了两瓶液体,上面还插了有专门输液的东西,我感觉到我的胳膊被固定了。
现在我。还是一个人,只不过我感觉到我已经没有那么慌了。
因为这两瓶液体有一瓶已经光了,另外一瓶刚刚开始,我就意识到我在输水。
看来是我奶已经叫了庄西头那个白老大过来帮我诊断了,应该是知道我中了毒了。
这个时候我其实头还是有点晕的,总是有一种隐隐的想呕吐的感觉,但是什么吐不出来。
我边上原本没有吃完的西瓜也不见了,现在取而代之的就是在我边上放了一个洗脸盆。
洗脸盆里有很多清水,我还以为是我奶端了清水想让我喝呢。
结果不是,我睁开眼看了好一会儿,这四周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我奶过来之后拿了一个毛巾在盆子里面涮了几下,然后就叠成条形,就给敷在了我的额头上,原来是想让我降温呢。
其实我躺在的这个地方,前面不远,就是那个大铃姐家的房子。
那个房子在我的印象里特别的深刻,那是一个盖得很好的大瓦房,在当时可真的是出类拔萃。
而且现在这个大瓦房依然存在,他房子后面就是那4个四方真正的大树,榆树和柳树。
他们的边上就是那个很粗大的机井,只不过这个机井后来,由于这平房在盖的时候嫌碍事就给填了,唉,但是其他的树却存在。
奶给我敷了凉毛巾之后,她站在边上看了我好一会儿,嘴角还动了动,但是没有说话,我还用眼光看了我那一下。
我奶都没有注意我,到我看他摇了摇头她 就走了,走得很慢,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事情一样。
但是我爹和我妈一直都没有出现,他们可能下地干活了,这个情有可原。
唉,这是我最厉害的一次中毒,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慢慢就好了,好了之后我就留下了一个后遗症。
就是应该是伤到我的肝了,每次闻到这个农药的味道,我就感觉想吐。
每次闻到那个烟味儿,抽烟的味道,我也想吐。
还有闻到那个人身上散发出的喝过酒后的那个酒臭味,我也感觉到特别的难受。
所以一直到我几十年以后,我从来不抽烟不喝酒,这并不是说我有洁癖或者说生性怪癖。
但是这真的是我发自内心的不喜欢,这个不习惯源于我感觉到这东西让我难受,难受的很要命。
我也不知道当年那个棉花地里的人家,用的是什么农药让我中毒这么深,以至于几十年之后还有流毒。
反正这估计要拖一辈子了,这是永远也改不了的,闻到那个味道我就非常难受,唉,真的是想不通啊。
当年的棉花地,那真的是一马平川,到处都是,而且没有不重样的,全部是棉花地。
那些棉花长得都很高,长得高的有一米多高,而且枝叶茂盛,到处都是。
每当有虫害的时候,那些村民们都会拼命的去买那些高效的农药,因为常规的药,那些棉铃虫啊等害虫已经有了抗药性。
所以这些农药也跟着不停的升级,而且最后演变到全部是用进口的农药,那个药毒性特别大,大到闻一下就能中毒的趋势。
也可能是当时我就是中了这些进口农药的毒,再加上家里人们也不太重视,导致我在治疗这中毒的过程当中,留下了这么大一个祸根。
我不是说抱怨父母,抱怨家里面人,那个年月就是这样,没有办法,但是在我一个人躺在那洋槐树下面,看到那两个一黑一白的人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我好像跟别人真的不一样、
不一样,具体体现在哪里面,这是我自己非常清楚的,这一黑一白的人不用说了,大家都知道是什么,但是我没有给一个人说,就连给我送瓜送水帮我降温的奶奶也没有说过。
这一个事情也算是我生命中的一个插曲,反正这中间还夹杂着这样的离奇的事情。
还有那两种马蜂窝,至今我还是很有印象的,我搞不懂为什么我吐出来的东西竟然那么厉害,能把那个看着挺结实的马蜂窝喷的歪歪扭扭。
个头巨大的马蜂竟然没有对我发动攻击,这倒是让我想不通的,因为说老实话,在乡间的这些野生的马蜂,那其实都非常凶猛的。
之前说的那个墙洞里的骷髅蜂,一下子把一头小牛给折死,这真的是事实,我一点夸张的味道都没有。
我三叔家的那个小堂弟一下子被这骷髅蜂,当额心蛰了一下之后就昏死过去,救了一个礼拜才就好,这也是事实,我更没有夸大一点。
如果经历过的人就知道了,没有经历过的人肯定会觉得这是一件非常离奇的事情,肯定不会相信,但这真的是我的经历。
我在这个建寨坟这条路这里,现在还是举棋不定,不知道自己要朝哪里走,站在这个地方,我忧心忡忡。
总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因为这周边的所有的地方都显示着这里的情况非常不好。
但是具体符号在哪里我是丝毫都不知道的,总之是说这里一切都好像跟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在中毒的时候,我奶给我说,那个黄皮黄瓤的西瓜是我小叔家种的,其实这样我也有非常深刻的印象。
我小叔的那块瓜地也就在我家坟场北面一点点的地方,离得很近很近。
那片瓜地曾经是我小叔承包的,种了一大片的西瓜,那个时候种西瓜的人还没有几个,我小叔还是很早以前就种了的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