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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牧奴祺送回去，梁休言和牧奴娇一起回了公寓。
“对了，你之前说的风系灵种，拿到手了吗？”梁休言拿饮料的时候顺手问了一句。
“还没有。”牧奴娇摇摇头，“近期拍卖的灵种质量都一般。”
“牧同学要求这么高？”梁休言调侃了句。
“不可以？”牧奴娇挑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可以可以。”梁休言笑了笑。
实力强大了，牧奴娇自然有和家族谈条件的资本。
“那要不我们去野外转转，在市里面安稳归安稳，但待久了全身都有点不舒服。”
梁休言砸吧砸吧嘴，除了上次去找莫凡，这小半年他基本上就没出去过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虐倾向，在舒适圈待久了，梁休言总觉得自己都快发霉了。
牧奴娇想了想，答应了。
“那行，我去问问灵灵，她比我们更懂这些。”
……
两人来到青天猎所，正好看到灵灵坐在沙发上看小说。
“就你一个啊灵灵？”
“委托三十万起步。”灵灵抬头看了他们两眼。
“……不是，我是想问你有没有空。”
“干嘛？”
“我想去野外找一个好点的风系灵种，想让你帮我筛选筛选，猎者联盟那边的消息太杂太多，我看不过来。”梁休言解释道。
“风系……”闻言，灵灵总算是愿意抬头，看了梁休言几眼：“我记得你好像不修风系吧，怎么，你突破高阶了？”
之前还在住校时，梁休言偶尔也会被莫凡拉去当苦力，一来二去，灵灵也对这人比较熟了。
“不是，我给她找。”梁休言指了指身旁的牧奴娇。
梁休言的确是突破高阶了，但没有想好觉醒什么系，便一直耽搁着。
灵灵看了看一旁的牧奴娇。
这女生她没怎么见过，但从莫凡嘴里听到过。
原因无他，因为莫凡总说梁休言在牧奴娇面前像条舔狗。
但看这两人的相处……
灵灵眯起眼睛，认真在两人之间来回巡视，发现和莫凡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给女朋友找啊。”灵灵随口一问。
却见两人突然愣住，然后迅速分开，梁休言抬头看天花板，眼睛高频率眨动着。
牧奴娇脸色更红润了，比梁休言要冷静些：“我们不是……”
灵灵转头看向梁休言，语气嫌弃：“还没在一起？”
梁休言：“……”
牧奴娇：“……”
看着两人肉眼可见的红了脸，灵灵张了张嘴，满脸疑惑。
现代社会还有这么纯情的人？
不是，重点是你不是跟着莫凡混吗？怎么会这么纯？
“嘶～～～”梁休言倒吸一口凉气，把灵灵拉到一旁：“灵灵啊，别乱说，我们两个……”
“在暧昧期？”冷灵灵一脸老成。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梁休言哪家长辈。
“不……是，是观察期，观察期懂吗？我们两个都还在对方的观察期，等确定合适了，马上就在一起。”梁休言红着脸小声道。
“那不就是暧昧期。”灵灵老气横秋的说道。
梁休言：“……”姑奶奶您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梁休言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包老头从里面走了出来。
“灵灵，怎么这么吵啊？”
“爷爷，是梁休言，他有点事情。”灵灵回道。
“哟，小梁啊，我记得你不是去找莫凡了吗？”包老头看着梁休言。
“回来快一个月了，那货还活着，之前还和我打电话说去杭州看他妹妹。”梁休言说道。
“杭州？杭州最近可不太平啊。”包老头缓缓说道。
“杭州怎么了？”闭关一个月搞星尘魔器的梁休言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是2G网吗？杭州先是出现了大蛇，后面又出现了疫病。”冷灵灵有些无语。
“政府不是说那个大蛇是最新研制出来的投影吗？”牧奴娇有些疑惑灵灵的用词。
“那种话术是用来骗小孩子的。”灵灵不屑一顾。
快二十的牧奴娇：……
一头雾水的梁休言拿出手机搜索关键词。
不知道是不是政府有意删除过，很多视频都讲的不清不楚，但数量堆起来，梁休言大概也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是挺危险的，不过莫凡是去看他妹妹，应该没事吧。”梁休言说着。
不过他还是有点不放心，直接给莫凡打了个电话，没响多久，电话就通了。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莫凡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切，呼呼声通过听筒传来。
“你特么没事吧？”
“没事个卵子！我次奥尼玛！”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接着是莫凡含糊不清的声音：“老子没空跟你说，别给老子打了，你特么快害死老子了！”
梁休言这通电话是外放，在场四个人都听到了。
“看来他遇到难事了啊。”包老头看上去很轻松，一点也不担心莫凡。
梁休言皱眉：“灵灵，你能查到莫凡现在的位置吗？”
“可以。”冷灵灵点点头。
“小梁啊，别这么冲动，莫凡还有空接你电话，说明他处境还行。”包老头拦下灵灵的动作。
“叮铃铃～～～”
冷灵灵的手机响了。
“喂，姐姐……”灵灵接起电话，没谈多久，她好看的眉毛皱起：“好，好的，我马上过去。”
“是冷青那丫头？”包老头问。
“对，姐姐说杭州的疫病有些奇怪之处，让我赶紧过去一趟。”
冷灵灵点头，接着，转过头看向梁休言，还没开口，就看到梁休言坚定点头：“我跟你去。”
“嗯。”冷灵灵没有拒绝。
牧奴娇看了看两人：“我和你们一起。”
“娇娇，不……”梁休言刚开口拒绝，就被牧奴娇堵住嘴。
“多一个人多份力，我可以保护好我自己。”牧奴娇眼神坚定。
“现在不是撒狗粮的时候，要去就赶紧走。”冷灵灵已经走到门口，转身对身后的两人娇喝道。
牧奴娇依旧坚持，梁休言也没法，只好把人带着一起。
……
动车上，灵灵把事件经过和他们解释了一遍：
“你们知道图腾吗？”
“历史书上提到过一些，据说是在远古时代，对人类友善温和，保护人族部落不受妖魔侵害的强大生灵。”牧奴娇说道。
“图腾和杭州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梁休言一直在看网上关于杭州城的消息。
此刻的杭州城简直就是腹背受敌，瘟疫，摩天大蛇，还有白魔鹰军团……
“你们应该在网上看到了吧，那条摩天大蛇，它就是守护着杭州城的图腾兽。”冷灵灵继续说道。
“纳尼？”
梁休言和牧奴娇对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到惊讶不解。
灵灵解释道：“自从人类拥有魔法后，对图腾的依赖便日渐削弱。到现代，人类好像已经不需要图腾了。不过杭州有一些后人，一直守护着那条图腾玄蛇，玄蛇以往也都在西湖的三潭印月封印里，不会随意外出。”
“但是一个星期前，图腾玄蛇却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闹市。很不巧，国内一直有激进派认为玄蛇生活在城市内是十分危险的，主张杀死它，而玄蛇的行为，正好成为了他们的一大借口。”
“可是，这种级别的妖魔，一般是不会冒险硬杀它啊……”
梁休言已经看到了雷戒之罚，还有玄蛇和瘟疫有关的言论。
“最近正在玄蛇的褪皮期，这个时期它非常非常脆弱，所以那些人便趁机下手。”
“那也就是说，杭州瘟疫和玄蛇没有关系？”牧奴娇抓住重点。
“对，瘟疫另有隐情，但是玄蛇现在已经激起民愤，还有那幕后黑手有意把瘟疫推到玄蛇身上。”
冷灵灵把冷青发给她的资料掉给两人看：
“两个月前，我姐姐就让我调查过一批血剂，这批血剂是供给ZJ省各大驿站，要塞，军事防线的。经过调查，这批血剂的原材料并非异血，而是其他材料。而偏偏血剂的生产几乎全由魔法协会和政府掌握，不会存在黑心商人从中作梗。”
“所以你才说是有幕后黑手。”牧奴娇很快便理解了灵灵的话。
“那这次杭州瘟疫和这批血剂有关？”
“有没有关系，到地方去查过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