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镜流,我嘴巴严的很,绝对不会透露一点消息的。”
恩,确实挺严的,这一点许诺深有感受,他之前都卡住了。
“吃完了嘛,和我一起去见寒鸦判官吧,要准备进行梦占法了,那边估计要等急了。”
许诺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空碗,随后三人一起离开了房间。
本来他可能还有一些紧张,不过现在被白珩这么一搅和,他心情就挺微妙的。
原本许诺和镜流还有白珩待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有一些比较亲密和激烈的身体接触,不过整体还是挺温馨的,他也多多少少能够克制,尽量不去胡思乱想。
然而现在,经历了刚刚的事情之后,许诺已经没办法用正常的目光看待身边的两女了。
所以说好的贤者时间呢,他怎么反而变的越来越兴奋了?
还是说因为镜流太冷了,让自己强制清醒,狐狸娘太媚了,所以自己控制不住?
“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我和镜流都会在外面等你的。”
将许诺送到了寒鸦工作的屋门外,白珩拍了拍许诺的肩膀,这么安慰了一句。
“进去吧,希望你记住昨晚和我说的话。”
镜流也是紧随其后开口,说出了有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话语来。若是之前的话白珩肯定要少不了调笑几句,好奇一下两个人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现在的话狐狸娘则是显得格外的老实。
她甚至开始反思,自己以后是不是要稍微注意一点,不要再和许诺相处的太过亲密了,以免再刺激到镜流。
许诺回头看了一眼镜流,伸出手来似乎想要去抚摸女人的面孔。
蒙着眼罩的镜流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怎么一回事,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而白珩则是装模作样的蒙住了自己的双眼,随后透过手指间的缝隙偷偷去看。
“你眼睛的眼色很漂亮,所以还是不要遮住会比较好看。”
手掌抬起,却没有落在镜流的面孔上,许诺捏住黑色绸缎的一角,随后轻轻一扯。
“不是你说的,让我蒙住双眼,可以维持稳定吗?”
镜流眨了眨眼,绯色的眸子盯着面前的少年,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把戏。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相较于之前的尴尬和别扭,现在当着白珩的面和这个小家伙亲密互动,她反而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大概是因为,有些自暴自弃了吧,毕竟在白珩的眼里,自己和这个小家伙的关系已经洗不干净了,再加上自己刚刚又看到了那样子的画面。
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白珩成了用同一根的好姐妹?
不对,自己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感觉脑子要坏掉了。
“蒙上双眼终究只是逃避的选择,长远来看其实弊端也不少。其实镜流姐姐可以给自己找一个心灵上的寄托,这么一来眼中如果只有这个寄托的话,也能维持你的精神稳定不是吗?”
说完这句话,许诺转身走进面前漆黑色的房间里,屋门缓缓关上,只留下沉默的镜流和虽然心情有些激动不过还是努力保持镇定的白珩。
你的眼中只有我,呜……小许诺好会说,好浪漫。
因为许诺的这番大胆告白而沉醉于其中的白珩并没有注意到,镜流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双绝对理性的清冷绯色眸子里,是浓浓的似水柔情。
◇
十王司这是交不起电费吗?
在昏暗的房间里缓缓前进着,许诺有些忍不住吐槽起来。
房间很大,也很杂乱,地上到处都是档案和书籍,许诺随便捡起一个翻阅起来,他不认识上面的文字,不过大致能够看出来这大概写的是某个人的生平。
如果说这里记录了几千年来所有堕魔阴的仙舟人的生平,许诺有些难以想象这究竟是多大的工作量。
如果说这些工作全部都是由寒鸦一个人来完成的话……他也大概明白为什么寒鸦总是那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房间的中央是一口巨大的棺材,等到许诺走到棺材前的时候,这口棺材也是剧烈的晃动起来。
许诺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看着棺材盖朝一旁滑动开来,随后棺材里的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缓缓爬了出来。
维持着爬出棺材一半的姿势,女人不动了,而许诺也是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对方表演。
沉默持续了片刻,许诺开口了。
“玩够了吗寒鸦判官,还是说我应该表现出害怕的模样来?”
“你不懂,这其实也是仪式的一部分。给前来接受询问的犯人施加一定程度的心理压力,可以让他们更好的倾吐出自己的罪业。”
将头发撩到自己的脑后,露出面孔,寒鸦面色如常的开口。
“所以,这个梦占仪式究竟要怎么进行?”
“你先进来。”
寒鸦拍了拍棺材板,冲着许诺发出了邀请。
后者脸上的面色有些古怪,不过还是翻身爬了进去,随后直接跌进了寒鸦的怀里。
“你都是这样子和别人进行梦占的嘛?”
感受着从自己脑袋上传来的巨大压迫感,虽然之前看的时候就觉得很夸张了,但是真的贴上去之后许诺才发现这个大小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夸张。
“只是因为你身体不好而已,不能用太过粗鲁的手法,一般情况下,犯人都是被金人勾魂使压着,跪在我的棺材外面的。不要乱动,你在动什么。”
寒鸦一边说着,一边把棺材的盖子重新盖上。
“稍微有点挤,等会我换个姿势。”
“你的脑袋不要拱来拱去的,等会你的手在摸哪里?”
“哎,怎么了吗,我看不见。”
许诺一个头球,身子向上又爬了一点,随后抱着寒鸦的身子一脸无辜的开口。
第四十二章 寒鸦判官,你也不想摸鱼的事情被人知道吧
从外面看,寒鸦的棺材大小似乎还挺大的,但是真的躺进去了之后许诺才发现里面的空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一个人的话可能正好可以躺下,两个人一起的话就稍微有一些拥挤了。
更别说寒鸦还是那种比较的体型,趴在女人的胸口,许诺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整个都深陷了进去。那一左一右堆积在自己脑袋上的柔软分量十足,带来了沉甸甸的压迫感,让他总是有一种自己的身子被挤下去的错觉,然后他就有些忍不住想要向上挪动身体。
这一动,就把寒鸦那几乎和许诺的脑袋一个规模大小的酥胸撞的晃动起来,晃动完之后,便又重新砸在了男人的脑袋上,然后有些不服气的男人则是继续向上挪动起脑袋来。
“别……别撞了啊,这又不是皮球!”
“但是它们挤到我了,压在头上很沉的啊。”
许诺的声音有些委屈,寒鸦则是显得有些无奈的开口。
“你可以稍微往上一点啊,挤过来就是了,再往上一点,对,再上来一点。”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