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阿尔图罗和蕾缪安,她们都去过上了属于自己的生活,但是菲亚梅塔……她却依旧活跃在拉特兰的外围,活跃在战场上。
而且就算她时常会回到拉特兰,但是却总是躲着自己,不愿意和自己见面……
这可就让鸿羽头大了。
菲亚梅塔开始因为自己和莫斯提马结了婚而躲着自己……这不就与自己最开始的想法背道而驰了吗?!
没办法,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导致梦境变成了这个样子,鸿羽也只能破罐子破摔,就算菲亚梅塔躲着自己,自己也要死皮赖脸的去找她。
即便鸿羽并不清楚为什么菲亚梅塔要躲着他。
在这个梦境里他只是和莫斯提马结了婚,菲亚梅塔和莫斯提马的关系也不是不好,更不会有什么“怀疑自己闺蜜诱惑自己老公”什么的想法……
为啥要躲着自己呢?这是准备一辈子都不和自己见面吗?
如果是在现实中,鸿羽估计也就不会去管菲亚梅塔了,但是这是梦境,鸿羽还需要去不断接触菲亚梅塔来达成加速梦境的需求……
所以,他自然不能让菲亚梅塔如愿。
……
……
……
终于到了梦境中的今天,鸿羽堵住了菲亚梅塔前进的道路。
他终于逮住这个看见自己就跑的小火鸟了。
趁着菲亚梅塔不注意,拉住了她的手,但被她反应过来甩开之后,她又跑了。
“菲亚梅塔!”鸿羽快步追了上去,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菲亚梅塔的脚步微微一顿,但她并没有回头,反而加快了步伐,仿佛想要逃离什么。
鸿羽见状,心中一紧,立刻加快了脚步,终于在一条小巷的拐角处拦住了她。
“菲亚梅塔,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鸿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困惑。
菲亚梅塔低着头,红发遮住了她的表情,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我没有躲着你。”她的声音很轻,几乎听不见。
鸿羽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菲亚梅塔的眼眶微微发红,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看着我。”鸿羽的手指擦过她眼尾,这里有着些许的灰尘,她刚刚才从战场回来。
“你在害怕什么?菲亚梅塔?”
“……”
“你连续多少次拒绝了和你见面的请求?多少次我主动来找你你却一见到我就跑,又多少次……”
“够了!”鸿羽的话让菲亚梅塔的情绪忽然失控,她伸手用力的抵在鸿羽的胸口想要将他推开,
“你明明都已经和莫斯提马结婚了,为什么老是不和她去卿卿我我,反倒跑过来找我?!”
她在无理取闹,她有自知之明,现在的她只是想让鸿羽离自己远一点,同时……也让自己好受一点。
菲亚梅塔不想对不起莫斯提马,但是她的的确确的……没有丝毫想要彻底放弃鸿羽的想法。
于是,她只能选择逃避了。
可鸿羽却并没有选择让菲亚梅塔如愿以偿,他再一次拉住了菲亚梅塔,皱眉问道:“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呼——!
菲亚梅塔忽然动了,她的指尖深深掐入鸿羽的衣襟,像是要将这些年压抑的委屈与不甘尽数刻进他的血肉。
巷角的阴影吞没了她半张脸,唯有眼角泛起的泪光在暮色中闪烁。
“你问我害怕什么?”她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忍不住在你们婚礼的圣坛前抢走你!”
黎博利少女突然拽住他的领带,力道大得几乎要扯断这象征婚姻的枷锁。
她的吻带着硝烟与血锈味,像是要把这些年错过的温度都讨回来。鸿羽踉跄着撞上身后涂鸦斑驳的砖墙,腰间的铳械硌得生疼。
鸿羽的瞳孔骤然收缩。
菲亚梅塔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下剧烈的心跳,那是她曾在无数个失眠的夜晚曾悄悄用手抚摸过的熟悉频率。
“你说过蒲公英可以变成黎博利的小小图案,小小的图案也可以变成巨大的影子……”她咬破他的下唇,咸腥在舌尖蔓延,
“可为什么我永远够不到?”
一吻结束,在鸿羽愣神的时刻,菲亚梅塔又一次的逃走了。
……
……
……
结束梦境的办法笼统只有三种,一种是像安多恩以及莫斯提马那样本人意识到这只是个梦从而自主醒来,第二种是像阿尔图罗那样完完整整的度过一整个梦境,第三种……
则是鸿羽付出代价,来强行让她们知道这是个梦而直接结束梦境。
至于这代价嘛……好吧,其实代价也不算大,顶多就是鸿羽会比较早消散掉吧。
而此时,因为有了接触,所以菲亚梅塔的梦境再一次的加速了。
但这一次,事实告诉鸿羽,他又需要付出一些“小小”的代价,来强行介入这场菲亚梅塔的梦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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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鸿羽:菲亚梅塔,你该醒了(吐血)
灼热的气浪扭曲了空气,焦黑的建筑残骸间传来此起彼伏的哭喊。她握着铳炮的手在颤抖,掌心被金属护甲烙出红痕。
她又一次的踏上了战场,但是……这一次,她面临了绝境。
此刻的梦境将记忆染上更深的血色,火焰中浮现出那些面庞不清的队友被弩箭贯穿胸膛的画面。
“队长!带他们撤退!”队友们的怒吼混着爆炸声传来,鲜血顺着他们的制服滴落在焦土上。
“不!你们——”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本该被救出的孩子蜷缩在瓦砾间,脖颈处插着半截燃烧的木梁。
原本该中的成功救援在此刻化作最残酷的失败,梦境放大了她内心最深层的恐惧:无论自己多么努力,终究护不住任何人。
无论自己多么的想要融入,但是却也加入不了任何团体。
无论自己多么的爱着他……却终究是让他和其他的女人踏入了婚姻的殿堂,而自己……却只能狼狈的吐露不敢示人的爱意,在理智失控的情况下亲吻他之后逃离。
她背靠半截燃烧的承重墙,铳炮滚烫的金属外壳将掌心烫出血泡。
七点钟方向传来弩箭破空的尖啸,三秒后某个萨科塔队员的惨叫戛然而止。
“队长!三点钟掩体!”通讯器里传来爆破手沙哑的嘶吼,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轰鸣。
菲亚梅塔在浓烟中翻滚,看到自己副官被气浪掀飞的瞬间,那个总爱在战术会议吃泡泡糖的黎博利姑娘在空中解体,血雾在夕阳下绽开诡异的花。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溅上面颊,菲亚梅塔机械地抹了把脸,发现指尖染着淡金色的源石结晶碎屑。
自己估摸着是要感染矿石病了。
她心想。
如果自己死在这里的话,那……羽会不会伤心呢?
希望不要吧。
面临着那数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