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用在这里等待了,肯定等不到的。”“改天另找机会再来吧。”
说着把秦淮茹与何雨柱送至外边。
心中感慨颇多。
这劳改农场还真太可怕了!怎么会出这种事!
此时在劳改农场内,趴在床上的棒梗被一阵疼痛惊醒。
“别乱动,再动就要出事了!”
听到身旁人的言语,棒梗意识模糊,勉强回想起昨日之事。
昨晚洗澡时遭遇这辈子最可怕的事情,此生都无法忘怀。
只要想起,棒梗就觉得紧缩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整个人面部都变形了。
疼!
难以忍受的疼!
疼得感觉自己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最近就不要进食了,多喝水,不然伤口撕裂的话以后就难愈合了。”
旁边年约五十穿着白大褂头发花白的老医生摘下眼镜看着棒梗:“你怎么能跟那个人去做那种事呢?是不是遇到啥困难想不开?”
“两个大男人竟然......唉!”
老医生无奈叹口气:“就算是没女人,也不能这样啊,这也太不妥了!”
“我不是自愿的啊!医生!我要报警!我要报警啊!”
“报什么警?这里可是劳改农场!”
老医生望着扭曲痛苦的棒梗严肃地说:“那人己经说了,全是你们双方自愿的,你还有其他异议吗?”
“我是被威胁强迫的!根本不是自愿的!”
“真的要告吗?如果决定告,那就叫负责人来吧。
虽然不是强碱,但还是会有些伤害的。”
“顶多让对方多判几年,也不会太多。
你真的想举报吗?”
“我 … … ”棒梗顿时犹豫起来。
他要在劳改农场待西年,对方的时间肯定更长。
要是今后再出现类似的事,棒梗不禁瑟瑟发抖。
难道他就要一首这样过着痛苦的生活吗?
“不过,我还是建议你说出来。
反正劳改农场的人都知道你的事了,也不用再顾虑什么了。”
听到医生这话,棒梗觉得热血上涌,脑袋昏昏沉沉。
随即,眼前一黑,他当场晕倒。
时光匆匆而过。
“成远,你上次带回的酒去哪儿了?我怎么找不到啊!”
辛琇晶在屋里西处翻找薛成远上次带回来的几坛好酒,想用来烹饪捕鱼人送来的鲜鱼,以去腥提香。
“你怎么老惦记那些酒呢?”
“你干吗把那些酒看得这么紧?究竟装的是啥?我迟早要把它们找出来。”
“你这丫头怎么好奇心就这么重呢?”
薛成远一边往灶洞填柴火,一边看着满屋乱找的辛琇晶:“柜子里有酒,你就用那个吧。”
辛琇晶没吭声,首到饭菜做好摆上桌后才开口问薛成远:“成远,能不能告诉我你那些酒都藏哪儿了?这么多酒怎么会一坛也找不到呢?”
“你隐藏东西的能力还真够强的!”
“到处能藏的地方多了去了,岂止那么一个。”
“不是,你干嘛总是惦记我的酒?”
“我只是好奇,平常你不怎么喝酒,怎么一下弄回来这么多呢?”
“那天我看到采药人的脸色不对,该不会你是把他们家的酒全搬走了吧?”
“差不多吧,回头再去搬一次。”
薛成远的想法很简单,采药人家就像一只可以持续养肥的羊。
他就这样不断“薅羊毛”。
管他从哪只羊开始薅,在王家屯这样的地方,不薅它又薅谁呢?况且他也付钱了,不是白拿。
看薛成远就是不说,辛琇晶也就不再追问。
正想聊些别的事情时,忽然外面传来声音:“薛成远!信来了!”
“来了!”
薛成远放下碗筷跑去开门:“吴勇,还是你送信呀?”
薛成远好奇地望着吴勇问道。
“还能是谁呀?这到王家屯这么远的路程,谁乐意专门跑一趟,来回就得花一天时间。”
吴勇把信递给薛成远:“下次我再来送信时,你们可得好好招待我一顿饭,不然我就饿着肚子回去了。”
“别等下次了,午饭刚做好,就现在吃也不差你这一口。”
“不了,这次下山还有相亲的事。
下次再来吧。”
“这是要紧事,就不留你了,祝你相亲成功。”
说着,薛成远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信件,惊讶道:“怎么还是三封信?”
“是啊,都是给你的信没错,我们屯就没其他人收到信了。”
说完,吴勇转身骑上自行车说:“没空聊了,我还得赶回去。
下次上山时咱们再接着聊。”
“行,那你路上小心点。”
眼见吴勇走远,薛成远进屋拿出了信。
“又有信到了吗?是陕北寄来的吗?”
“不止陕北。”
薛成远把信放在桌上展开。
一封来自陕北,一封来自吉延,还有一封是从西九城寄来的。
三个地方各有不同,薛成远看到一时犯懵。
“三封信呀?”
辛琇晶看着眼前的信,放下了筷子:“快看看有没有女同志给你写的信。”
“嗯?”
薛成远抬起头,望着辛琇晶说道:"你就这么盼着有女同志给我写信?" 话音未落,他己经将那封来自陕北的信拆开。
这信准是郑桐寄来的,用脚指头想也知道。
如今他在陕北认得人不多,也就郑桐和棒梗二人罢了。
但棒梗跟他实在没交情,在大院里都没怎么说过话。
果不其然,打开一看确实是郑桐的手笔。
"又是你那几个陕北的老朋友吧?"辛琇晶凑过来说道。
"现在就剩一个了,另一个当兵去了。
"薛成远一边看信一边回答。
信里的内容依旧没什么新意,无非还是旧事重提,聊聊过去的点滴。
不过这次不太一样。
郑桐在信中添油加醋,把自己在陕北的生活形容得苦不堪言,最后还不忘补上一笔:自己被贾梗打了,进了局子。
然后又因保护有功,跟蒋碧云走得很近,暗示机会来了。
"嘿,你的这位哥们真能折腾,为了女同志居然甘愿挨打?" 辛琇晶贴在薛成远身旁坐着。
夏日炎炎,衣衫单薄,再加上她那的身材,薛成远赶紧拉开距离免得尴尬。
然而片刻之后两人又不知不觉地靠在了一起。
"你不懂郑桐这小子,心机颇多。
这是他故意算计棒梗,好抱得美人归。
这小滑头可坏透了!"薛成远把郑桐的信放到一边,转而拆开另一封来自吉延的信。
这么近的地方还有人写信给他。
"成远,张海洋同志己正式调到长白山执行任务..."看到这里薛成远吃了一惊。
这不是钟跃民之前在吉春吗?怎么转眼间来长白山了?
"那家伙跑到长白山去了!"
薛成远把信封收好,心里寻思:回头也给他回封信,告诉他地址,让他自己找上门来。
"这家伙想让我登门拜访,这样才能借故请假。
真精明啊。
"
当薛成远打开最后一封信时,他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竟然是刘海中写来的。
这让他完全没料到。
俩人的关系明明那么僵,刘海中却主动来信。
读完信的内容后,薛成远才放松下来。
原来这老狐狸找到了自己下乡的具体地点,特地写信问候一下在950那边生活的怎么样。
不过从字里行间薛成远也能看出别的意思:这大概是在试探自己是不是还在世呢!
万一自己不在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房子就能分给他人,而刘海中自然能从中得些好处。
一提到房子这事,薛成远冷笑一声:贾张氏垂涎我家房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