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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里的暮色被霓虹灯染成暧昧的紫色，破旧的圣伊西德罗球场外，啤酒瓶碎裂的声音混着街边艺人的吉他声。林宇摘下金丝眼镜，将棒球帽压到眉骨，深灰色连帽衫裹住挺拔身形。陈默递来微型录音笔时，战术靴碾过地上的烟蒂："目标在三号看台，右数第七排。"
草根联赛的欢呼声突然炸开，林宇混在喧闹的人群中挤进看台。望远镜后的男人挺着啤酒肚，西装袖口沾着油渍，左手举着平板记录数据，右手却握着威士忌酒杯。当场上一名瘦高个边锋完成精彩过人时，他只是潦草敲了几下屏幕，继续和邻座的光头男人碰杯。
"这是皇马球探？"林宇压低声音。陈默调出资料，屏幕蓝光映在两人脸上："路易斯·埃雷拉，负责马德里大区青训选拔八年，经手球员成才率不到3%。"
惊人黑幕
中场休息时，林宇跟着埃雷拉溜进球场旁的"红月酒吧"。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烟味，吧台角落，光头男人将牛皮纸袋推到埃雷拉面前，金属碰撞声在嘈杂中格外清晰。
"埃雷拉先生，我儿子在马竞青训梯队，"光头男压低声音，林宇的录音笔悄悄开启，"只要您在选拔时......"
"五万欧元。"埃雷拉拧开威士忌瓶盖，琥珀色液体在杯口摇晃，"保证进皇马U15名单。不过那个叫哈维尔的小子，"他嗤笑一声，"上次拒绝我们合作，这次评分得降两档。"
林宇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他想起哈维尔·洛佩斯——那个被皇马淘汰，如今在巴萨发光的天才边锋。吧台镜面映出他紧绷的下颌，陈默悄悄按住腰间的电击枪，却被他用眼神制止。
"听说皇马青训营要改革？"光头男压低声音。埃雷拉突然爆发出刺耳的笑声，酒水溅在平板屏幕上："就凭那个中国佬？我们在这行扎根二十年，人脉网比伯纳乌的草皮还密。"他拍了拍牛皮纸袋，"上面有人打点，谁也动不了我们。"
录音取证
当埃雷拉摇摇晃晃起身去洗手间时，林宇跟了上去。昏暗的过道里，霉味混着廉价香水味令人作呕。他突然伸手将埃雷拉抵在墙上，录音笔怼到对方鼻尖："聊聊收受贿赂的事？"
"你他妈是谁！"埃雷拉酒意瞬间清醒，试图挣扎却被陈默从身后制住。林宇调出刚才的录音片段，自己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回荡："五万欧元，保证进皇马U15名单......"
"不！这是陷害！"埃雷拉的脸涨成猪肝色，"是他先找的我！而且上头......"他突然闭嘴，喉结剧烈滚动。
林宇松开手，看着对方瘫坐在地："明天早上，带着所有受贿记录去俱乐部自首。"他蹲下身，棒球帽阴影遮住眼底的寒芒，"不然这些录音，会出现在《马卡报》头版。还有，"他故意停顿，"你以为自己的保护伞，真能遮得住阳光？"
走出酒吧时，暴雨倾盆而下。林宇站在霓虹闪烁的街头，任由雨水冲刷脸上的伪装。手机震动，苏曼发来消息：查到埃雷拉关联账户近三年有七笔异常转账，总金额超80万欧元。他望向远处灯火通明的伯纳乌，闪电照亮队徽上的皇冠——这场关于足球纯粹性的战争，远比想象中更肮脏。
陈默递来热咖啡，战术背心在雨中泛着冷光："要现在抓人？"
"不急。"林宇握紧发烫的杯身，"他只是小鱼，我要钓的，是藏在暗处的鲨鱼。"雨声渐大，淹没了他最后的呢喃。而此刻的皇马总部，某个加密邮箱里，一封匿名邮件正静静躺在收件箱，附件中的录音文件，即将掀起更大的风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