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熟门熟路,一边说着情话,一边翻到上头。
大手探及深渊之地...
身体的敏感立即将意乱情迷的顾明鸢惊醒。
不行,还不到时候。
这位猛地一推,接着一个翻滚落了地。
站在地上擦嘴巴,“皇上,您太过分了!!”
床上,被晾着的萧凛渊欲求不满的喘息两下,“你就仗着朕还念着可劲作吧!”
他说这话时,手肘拄在身后,衣领大开让精致的胸肌若隐若现,一副小受任人采撷的样。
顾明鸢被勾的一时无脑,带着醋味的话脱口而出,“皇上别将自己说的多么长情了。还不是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越说越小声,然后低头看脚尖。
这反应,真是...
让萧凛渊受用极了。
他就喜欢她吃醋,就喜欢看她在乎他。
于是,又变成没长嘴,朕偏不解释。
勾手,“过来!”
说真的,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白日宣淫。
男人这点尿性被顾明鸢看的清清楚楚。
“皇上,乾乾午睡后该找臣妇了,还请您快走吧。免得被人看见误会。”
提起孩子,老父亲的欲望瞬间熄了不少。
急急下了床,“孩子的病好些了吗,朕最近太忙,都没来得及问问...”
这话真是将顾明鸢的火勾起,讥讽一笑,“皇上忙吗,臣妇可没看出来。”
就这精壮的腰身和明显高涨的欲望,若是打起扑克,他能干个通宵。
所以说,指望爹是指望不上的。
天生不靠谱的玩意。
基于此,更不能让父子早早相认了。
那皇宫,对乾乾来说就是狼窝虎穴。
...
花园里。
正在逗孩子玩的春梅一愣。
妈呀,这位怎么又来了!!
还是夫人亲自带来的。小心的在二人身上打量...
她也愿意相信夫人是清白的,可这,你们专挑三爷不在家交流,奸情是否太明显了点。
抱起乾乾上前,“夫人,您起啦。府医说小主子好多了。就是,饭食还差点。您看,这脸上都没肉了。”
当感到视线凉飕飕的时候,春梅立即对萧凛渊弯了弯腰,算是见礼了。对这爬墙的登徒子态度十分敷衍。
萧凛渊也不介意,全程只看乾乾。
见小家伙精神头不错,忍不住打趣,“哪里瘦了,我看着还是胖嘟嘟。”这小子是真胖,眼睛眯成一条缝...
他有点不自信了,真不像他的种啊。
越是怀疑,他越着急确认。
看亲娘,“明日我带人来,方便吗?”指的是滴血验亲的事。
顾明鸢故意拖延,语气哀求,“一定要如此吗?”
“他自小怕受伤...”
萧凛渊也心疼孩子。可是,皇家血脉不容混淆,更不允许错认祖宗。
狠了狠心,贴近了诱哄,“乖,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顾明鸢怒瞪他,“你还想有下次!!!”快哭了。赶上不是你生的了,不知道多不容易。
萧凛渊一眼看透她心事,举手投降状,“放心,我会补偿你们母子...”
俩人离得太近,都快贴身了。
还旁若无人的说悄悄话,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但春梅是顾明鸢花钱买下的。
作为心腹,就算女主子有万般不是,她也要摆明立场永远拥护。
眼睛看到不远处有人影走来,她急忙将孩子交给顾明鸢,“夫人,奴婢到门口守着。”意思去给放风。
这话,将顾明鸢说的不好意思了。
他们真是...太忘乎所以。
连奴婢都看出不寻常。
白了罪魁祸首一眼。
萧凛渊心情大好,“你这下人调教的不错,有眼力劲。”
顾明鸢催促,“皇上赶紧走吧。否则,臣妇以后没脸见人了!”
萧凛渊这才没再停留,捏了捏孩子的脸消失在花丛中。
他走后不久,燕惊鸿来了。
还捧着一个做工精致的匣子。
他言简意赅,“夫人,这是黄公子让给你的。”
屋里就俩人,顾明鸢也不装了,“大人,这什么啊?”
燕惊鸿微微一笑,“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放在桌子上。
顾明鸢打开来一看,天,全是面值千两的银票。
快速核对一番,狐疑道,“这...”足有五十万两了。
“皇上让你给我的?做什么的?”猜到是心声起了作用,但她却不能无功受禄。
那样显得眼皮子多浅啊。
燕惊鸿被问住了,“这我就不知道了。皇上只说给夫人的...补偿。”
顾明鸢立即单方面给出结论,“那我知道了,皇上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大概是觉得我夫家会赚钱,想要入股的...”
“还请大人带话回去,老规矩,赔了赚了皇上不可以治罪。”
燕惊鸿无可无不可,“好,我记下了。”心里歪歪,左右你们二人拿我这锦衣卫指挥使的腿脚不值钱,可劲使唤。
无非是谈情说爱,还非弄的云里雾里。
走之前,“哦,待会会有花匠来送菊花,也是皇上赏赐的,还请夫人不要拒绝。”
果然,傍晚时分来了几辆马车。
上面卸下的全是菊花的稀有品种。
或者说,大部分是只有皇家才有的贡品花卉。
顾明鸢尴尬。
搞什么啊,生怕你我关系别人不知道是咋地。
尤其是十丈珠帘这个品种,财富和权力的象征,明晃晃写着来路不凡。
面对下人的异样眼光,她只能借口说是生意来往的伙伴送的。
赶紧让人搬到院中去。
*
翌日傍晚。
萧凛渊?从背后冒出,“如何,喜欢吗?”
顾明鸢斜睨他,“皇上,您专逮大宝不在来府上是吧?”钱大宝刚用过晚膳离开,去外省城做生意去了。
萧凛渊完全不在意她的调侃。
跟到自家似的,大喇喇坐在太师椅上,“不止,朕还知道...他明日休沐,今晚不会回来...”
这无赖的话,让顾明鸢颠覆三观。
忍不住讥讽,“皇上还记得我是有夫之妇吧?”
“您专挑男人不在家来,意欲何为?”心里有点慌,真怕他强来。
毕竟,这小子从最开始就不是什么好鸟。
强来她拒绝不过。可轻易被得逞后,新鲜感就没了。
她暂时还不想走到这一步。
“咳咳”萧凛渊到底还是有一丢丢道德的,被点破后有些不好意思。找理由,“别误会,朕是来给孩子验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