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弥漫。
四合院中,大多数人家已经熄灯。
傻柱在院里转了几圈,他今晚特别高兴。
没想到“自已”竟然可以驯服那骄傲的妹妹,让她和自已和好如初。
其实早在前几年,傻柱就发现妹妹何雨水对他的态度,只是他身在局中,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什么原因,再加上后来被秦淮如吸引了注意力,也就没再纠结这些事了。
没想到后面雨水对他的态度越来越放肆,完全没有了妹妹对哥哥的尊敬。
但那终究是自已的亲妹妹,傻柱也就听之任之,最后两人的观念分歧越来越大,经常谁都不服谁。
没想到今天“我”竟然把自已与妹妹之间的隔阂说开了。
两人又恢复到之前和谐融洽的关系,傻柱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看来还是得多让自已失去理智啊。”傻柱心里暗暗想道。
吱呀一声。
贾家的房门打开,秦淮如的身影走了出来。
傻柱咳嗽一声,秦淮如会意,随后傻柱直接往后院而去。
“这傻柱,怎么感觉有点不一样啊?”秦淮如疑惑,傻柱似乎非常开心。
“你嘀咕什么呢?傻柱去了吗?”贾张氏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
“妈,他过去了。”
“行,那你也过去吧,我去叫一下一大爷。”贾张氏压低声音,随后又提醒道,“注意,别真让他占便宜了。”
“妈,我知道了,放心吧。”秦淮如往四周看了一眼,蹑手蹑脚的走了。
地窖是整个四合院共用的,分为三个仓库通道非常狭长,里面漆黑一片,平时堆放一些干柴,废弃门板,废品,冬藏的食物自然不会有人放在下面。
但是干柴木板堆得很高,每间库房藏五六个人都不会被发现。
傻柱刻意站在中间的那个库房口,阎解成和何雨分别在两个另外两个库房。
见秦淮如下来,傻柱露出一脸猪哥模样,随后转身进了库房。
两边的库房都离得不远,正好可以把他们说话的内容听的清清楚楚。
“来了。”
这时,躲在前后两间库房的何雨水和阎解成精神一振,全都竖起耳朵。
“秦姐,你看这库房里一半木柴都是我家的。”何铁柱一脸得意说道。
这时候当然得何铁柱亲自操刀了,不然以傻柱那尿性,说不定得将事情办砸了。
秦淮如没想到对方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那你家过冬不需要担心了。”她只得低着头应付一声,嘴角带有一丝不屑,心想等会看你怎么出丑。
“嘿嘿,那当然,今年过冬干柴足够。”
四周看起来乌黑麻黑,偶尔有木板的吱呀声响起,何铁柱翻找了一阵,安静下来,他捡了块木板坐下。
“那挺好的。”秦淮如看着他回答,并没有一起坐过去。
何铁柱也没在意。
“秦姐你看,这些煤炭也是我家准备过冬用的。”何铁柱指了指四周的干柴。
“嗯,你挺厉害的。”秦淮如一脸尴尬,就地上一堆煤灰。
“那是,都是我一点点积累的。”
秦淮如:……
“秦姐,你是上周才进的轧钢厂?”
“是的,我顶替你东旭哥的岗位。”
“钳工学得怎么样了?”
“还行,正在实习期。”
“那秦姐得多努力啊。”
……
何铁柱耐着性子继续聊着废话,而秦淮如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她的脚都有点站麻了。
“秦姐觉得第三食堂的饭菜感觉怎么样?”
秦淮如:“……”
“挺…挺好的。”
她心里开始着急了。
傻柱你到底是叫我下来干嘛的?
下来这么长时间,贾张氏又得乱想了。
可何铁柱依旧不慌不忙的聊着天,“那当然,最近我的厨艺有一丢丢进步。”声音中还带着骄傲的语气。
秦淮如看着何铁柱依然在自顾自的聊着无关的八卦,她心想,这傻柱不会是雏吧?不知道主动?于是她决定主动出击。
她走近何铁柱身边,正准备坐下,却见何铁柱竟然又站了起来。
“秦姐,你看这几块木板,我合着有时间拿去做几个板凳,到时候送你家一个。”
“好啊。”听到傻柱愿意送她点板凳,她很高兴。
接着,她眉头一皱。
不对啊,今晚可是来算计傻柱的,可别因小失大。
于是秦淮如语气变得暧昧起来,“那怎么好意思呢?这让秦姐怎么回报你啊?”
“不要脸!”正听的乏味的何雨水和阎解成两人心中一阵鄙夷。
“瞧你说的,一个板凳而已,就送你了。”何铁柱义正言辞。
秦淮如傻眼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顺着我的话说吗?你这样一副正义的样子我怎么嫁祸你啊?
但她还是没想着放弃,只要傻柱稍微有点动手动脚,她就直接呼叫支援。
实在不行,你不动手我也把自已衣服弄乱,攀咬你一口。
“柱子,你不是一直想要秦姐吗?”秦淮如直接不装了,直入主题。
“现在秦姐下来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秦淮如自认为一口魅惑的语气,肯定能将傻柱迷倒。
“这贱人!”
躲在库房里的几人心里大骂秦淮如不要脸,同时也为傻柱担忧,千万要把持住啊。
何铁柱一副坐怀不乱的君子气派,语气严肃,“贾家嫂子,你别这样,我可没有这种想法,请你自重。”而且还后退了三步。
秦淮如脸色难看的如同便秘,心想这傻柱还装上了,不是一直想着这事吗?
“柱子,你躲什么?这里又没有其他人,不用装给秦姐看。”说着又要往何铁柱身边靠。
你说没人就没人?
何铁柱隐晦的看了一眼秦淮如背后的方向,再次后退两步,“贾家嫂子,你真误会了,我就是下来看看我家柴火的,绝没有那种想法。”
秦淮如脸上闪过一丝恼怒。
没有?那怎么行?
没有也得有。
秦淮如豁出去了。
“柱子,秦姐需要你,秦姐喜欢你,来吧。”秦怀如一副浪荡的样子,说着还将自已的衣扣解开两个,扑向何铁柱。
啪!
一道响亮的耳光声响起。
秦淮如的身体向着一旁倒去。
“你个贱人,没想到你竟这么放荡,没有一点为,为人母的品行。”
秦淮如倒在地上,捂着半边脸,一脸的懵逼。
什么情况?
我被打了?
还是被傻柱打!
他凭什么打我?
一股极致的侮辱感从心底生出,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索性不再演戏了。
“好啊,傻柱,你竟然侵犯我了。”秦淮如站起身来,恶狠狠的看着何铁柱。
“你胡说八道,你个,我连碰都没碰你一下。”何铁柱满脸怒意。
“呵!谁知道呢?”她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接着,她冲着地窖出口处喊了两声。
“傻柱非礼我,傻柱要侵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