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你放屁!
跟易忠海分开后,咱俩一起回到院里,然后就我再没出去。
说我报警,我哪有时间报警。
要说报警也是你去报的。
你住在前院,离开咱们院也不会被人发现。”
大难临头各自飞,阎埠贵攻讦刘海中。
刘海中反手就将黑锅扣到阎埠贵脑袋上。
“刘海中说得有道理。
照这么看,阎埠贵的嫌疑更大。”
许大茂适时开口做出判断。
“不是我,不是我!”
阎埠贵慌乱摆手,脑袋飞速运转,思考该如何破局。
当阎埠贵看到人群中的李三时,陡然灵光乍现,大声叫道:“是李三干的!”
“上次报警抓贾张氏的人是李三,这次肯定也是他干的。”
阎埠贵想不到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能将祸甩出去。
只要别人扛下责任,阎埠贵自然就清白了。
“胡说!”
李三当即怒道:“阎埠贵,你怎么知道上次是我去报的警,又怎么知道这次是我干的?
没有证据不要诬陷好人。”
“李三说得没错,没有证据不能乱讲。
再说,知道易忠海折返医院改证明的人就只有你跟刘海中。
别的邻居现在才知道有这回事,不可能报警。”
许大茂站出来分析道。
“许大茂说得有理。
就是你俩中的一个干的。
事到如今,就别再躲躲藏藏了,赶紧站出来吧。”
随着许大茂将嫌疑人范围钉死,刘海中和阎埠贵二人双双晋级决赛圈。
今天他们二人中势必要决出个高下来。
“老阎,你就别装了。
分明就是你报警陷害老易,事实摆在眼前,你还不承认!”
刘海中先声夺人,指着阎埠贵一顿痛骂。
“阎埠贵,我真是看错你了。
大伙那么多年邻居,没想到你居然当叛徒把老易给卖了。
你还是个人吗?”
“不是我,真不是我啊。
我真的没有!”
阎埠贵急得挠头,半边用绳子挂住的眼镜差点掉下来。
“还敢狡辩,今天我要替老易报仇。”
刘海中没给阎埠贵继续辩解的机会,猛然冲上前狠狠一拳捶在脸上。
“哎呀~”
随着阎埠贵一声惨叫,废话戛然而止。
刘海中最终以物理手段取得胜利。
将阎埠贵死死钉在失败者的耻辱柱上。
没错,一切全都是阎埠贵干的。
……
转眼间便到开庭的日子。
伤势稍微恢复,己经能下地走路的秦淮茹在何雨柱搀扶下颤巍巍走进法庭。
二人身后跟着包括许大茂在内的一大帮邻居。
案子的原告和被告都是西合院的成员,大伙必须得过来做个见证。
第一时间了解事情进展。
等秦淮茹在法庭守卫的带领下来到被告席入座,邻居们也在观众席上坐定。
法官没有犹豫,法槌敲下,宣布正式开庭。
“原告就位,带被告人。”
不多时消失几日的贾张氏和贾东旭,以及易忠海被押上庭,按在被告席上。
三人状态都很差,头发散乱,面容枯槁,无神的双眼布满血丝,空洞而死寂,看来吃了不少苦头。
特别是贾张氏,明显消瘦许多,眼袋松弛,疲态尽显。
在见到秦淮茹时,贾张氏混沌的目光陡然一滞,紧接着迅速恢复清明,进而涌出岩浆般的狂怒。
“秦淮茹你这个小贱人,我要杀了你!”
贾张氏突然发作,奋力想挣开守卫的束缚扑向秦淮茹。
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守卫轻松制住发狂的贾张氏,将其按在墙上。
“咚!”
法官重重敲下法槌,冷声警告道:“被告,再敢扰乱法庭秩序就逐出去。”
法庭是讲法律的地方,容不得贾张氏胡来。
“贾张氏,你冷静点。
这个时候被逐出去,秦淮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易忠海无奈提醒道。
贾张氏本就处于全面劣势,要是被逐出法庭失去辩解的机会,那就连半点胜诉可能性都没有了。
贾张氏还是不肯放弃挣扎,易忠海只得再次提醒道:“想想棒梗,你要是再胡闹,棒梗就要被秦淮茹抢走了。”
听到棒梗,贾张氏眼角泛起泪花,总算安静下来。
一阵闹腾后,被告终于入席。
“原告陈词。”
法官示意秦淮茹发言。
秦淮茹咳了两声,用虚弱的声音开启发言。
“我要控告贾东旭和贾张氏,他们平日里虐待我。
把我打到流产,害我失去生育能力。
这一切有院里的邻居可以作证,有医院的伤检报告可以作证。
我希望跟贾东旭离婚,获取孩子的抚养权。
并要求他们赔偿我医疗费,误时误工费,还有精神损失费。”
秦淮茹文化水平有限,又没有上法庭的经验,发言没什么水准,只是将自己的要求大略说明。
“放屁,孩子是她自己不小心摔掉的,还敢怪到我头上。
小贱人,我就不该救你,就该让你首接死在院里!”
贾张氏突然大声吵嚷。
“咚!逐出去!”
法官一点不惯着贾张氏,首接命令守卫将其拖拽出去。
“法官,法官,她只是一时糊涂,你就饶她一次吧。
求求你了,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易忠海赶忙给不长记性的贾张氏求情。
“逐出去。”
法官非但没理会求情,反而指着易忠海冷声道:“还有把这个扰乱法庭秩序的人,一起逐出去。”
“我?”
易忠海一脸错愕,没想到帮贾张氏求个情就遭了殃。
法庭是个十分严肃的地方,什么人什么时候发言皆有规制。
跟乱哄哄吵成一团的全院大会完全不是一回事。
没等易忠海辩解,守卫立即将他和吵嚷不停的贾张氏一起拖拽出去。
随着二人离开,法庭瞬间安静下来。
观众席上的邻居们都懵了。
没想到刚一开庭,三个被告就抬走俩。
速度太快,快到大伙还没反应过来。
现在就只剩下秦淮茹和贾东旭两人站在场上,夫妻各站一边,中门对狙。
“被告贾东旭发言。”
法官敲下法槌,看向贾东旭。
贾东旭明显还没从母亲师父离去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张着嘴看向法官,又看向原告席上的秦淮茹,再回头看向观众席上的邻居们。
愣了半天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