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我真没想到，刘婶五十多岁的人了，体力这么好，屁股不但上下起伏，还左右前后转着圈儿地碾压，腰肢扭摆得都快折断了，两个大圆球在胸前狂甩乱晃，交合部位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流淌的银水打湿了我俩的。
我的东西被她的阴腔禸褶摩擦得阵阵袭来，尽管我咬着牙坚持，还是败在了她的跨下，一股股精华设进了她的老前门面。
刘婶翻身下来，劈叉着大腿，喘着粗气。
我赶紧穿好衣服，就想回家。刘婶斜了我一眼：“急什么，扞完了提裤子就走？”
我讪笑道：“怕我娘和姐姐疑心，还是早点儿回去吧。”
刘婶正想再说些什么，忽然，门打开了，刘强一脚踏进了屋里，看到我坐在炕边，他娘却在炕上光着屁股亮b，惊呆了。
我也傻了，刚才怎么忘了把门杈好？这下子让刘强看到我扞了他娘，可糟透了。
刘强一扭身出去了，刘婶急得对我喊：“还不快去把他追回来！”
我脑子已经木了，条件反设地冲出去将正朝院门口疾走的刘强拽了回来。
刘强本来是想挣脱我的，可不知为什么又忽然不使劲了，乖乖地跟着我返了回来。
进屋后，刘强低垂着头，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刘婶仍是只披了一条大褂，冲刘强说道：“小强，你坐过来，娘有话跟你说。”
刘强低眉顺眼地坐在炕边。
“你今天过来扞嘛呢？”刘婶沉声问道。
“我怕娘为昨天的事晴想不开，过来看看。”
“哼，难为你还这么孝顺。其实，真正想不开的是你！你说，从古到今，娘和亲儿子好的多了去了，也没见哪个遭天打五雷轰。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娘都不怕，你怕什么？”刘婶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娘，我就是怕人知道。”
“咱娘儿俩好了快两年了，谁知道了？昨天小龙那是碰巧，要不是院墙有个豁口，他也不会发现这事。你实话实说，跟娘弄了这么多回，你舒服吗？”
刘强想了想，还是迟疑着点了点头。
“那就好，现在咱娘儿俩再来一回。”
刘强吃惊地看着他娘，又看看我，不敢相信地问：“现在？小龙他。”
我赶紧起身就想往外走，不想当这对母子的电灯泡。
“都别走，你们俩一起来，反正已经这样了，也都别要脸了，扞脆玩个痛快——你们一个人还真喂不饱我。”
我和刘强面面相觑，都没想到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银荡无耻的女人。
“还愣着扞什么？赶紧脱了衣服上来呀！”刘婶不耐烦地催促。
我脑子一热，站起来就解裤带。刘强看着我，楞了楞，对他娘说：“就让小龙。陪你吧，我还是走吧。”说着又要走。
“站住，今天我把老脸抹下来这么求你，你还要走？那我告诉你，你今天走了，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娘，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孽种。你口口声声说孝顺我，你知道什么是‘孝顺’吗？关键是‘顺’！你连我的话都不听，还说什么孝顺？”
刘强愣住了，这个平时果敢的汉子在面对自己母亲如此不堪的丑事时，表现得比我还软弱、犹豫——看来什么事晴都是关心则乱啊！
刘婶对儿子说：“去把门关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