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姜二哥惹你生气了,你就像钓鱼一样吊着他。
让他看得到,摸不到,抓心挠肝的难受。
或者,你就告诉我义父,我义父收拾他,你在去安慰,让他知道你的好。”
马如月的眼睛越来越亮,崇拜的看着许暖冬。
姜风雨从远处走过来,他的手上还拿着一个冰糖葫芦。
他眉眼含笑,温柔又深情的看着马如月。
”月儿,给你!”
“谢谢。”
马如月眉眼弯弯接过冰糖葫芦,轻轻咬了一口,又酸又甜。
就如同她的心一样,甜甜的,好像泡在蜜罐里。
许暖冬看着马如月,她脸上是灿烂的笑。
马少阳和马少商,摇了摇头,这段日子的相处。
他们早就肯定了姜风雨,看见他对小妹的事情,事事上心。
许暖冬和沈长安,并肩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阳光正好,村民一个个很高兴。
南水村要建学堂,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沈家老宅。
沈长顺心中很烦躁,他嫉妒沈长安过得比他好。
他只要一想到,许暖冬现在过的幸福,她还有了沈长安的孩子。
心中的怒火怎么也压不住,他的怒火都发泄到柳春香的身上。
柳春香的身上新伤加旧伤,她的眼泪已经流干。
她眼中闪过一丝戾气,趁着沈长顺不注意,拿起藏好的擀面杖。
她用尽全身力气,砸向沈长顺的脑袋。
沈长顺惨叫声都来不及,晕倒在床上。
柳春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找了一根绳子。
将沈长顺捆了个结实,然后把她的袜子脱下来,塞在他的嘴里。
柳春香用力将捆好的沈长顺,一脚踹下床。
她找来一个凳子,把沈长顺压在凳子下。
一盆洗脚水,从沈长顺的头顶洒下,她欣赏着他狼狈的模样。
沈长顺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就看到柳春香坐在凳子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他刚要大骂,觉得不对劲,他眼中满是惊恐。
啊!啊!啊!叫个不停。
柳春香笑得很温柔,她蹲下来伸手掐住沈长安的脸,
她手上用力一转,“相公,你怎么了?有什么吩咐吗?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沈长顺眼中冒着凶光,狠狠的瞪着柳春香。
啪———
柳春香也不生气,两个耳光甩过去。
“相公,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的胆子很小。”
沈长顺用眼神威胁,柳春香手中拿着一根绣花针。
“相公,你打我不是打的很爽吗?
夫妻同心,我也让相公感受一下,我这几天的快乐。”
她一针狠狠的扎在,沈长顺的嘴上。
“你的这张嘴,说尽伤我的话,乖,让我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沈长顺疼得直冒汗,嘴唇上血珠点点。
他不断的摇头,眼神惊恐,却无路可逃。
他的嘴被臭袜子塞着,求饶都是奢望。
“相公,你不开心吗?你怎么不笑?”
柳春香手中的绣花针,在沈长顺惊恐的目光下,一点点向下。
沈长顺想要躲,想要呐喊,徒劳的发现什么也做不了。
他祈求的看着柳春香,希望能让她放过他。
柳春香摸了摸沈长顺的脸,“相公,你这张脸,我曾经有多爱,此刻就有多恨。”
沈长顺只能祈求的看着她,眼中泪水滑落,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柳春香笑得灿烂,“相公,你是在求我吗?”
沈长顺立刻小鸡啄米般点头。
柳春香等我恢复自由,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柳春香心情似乎不错,她先抱了一坛子酒。
笑眯眯的看着沈长顺,“相公,你喝醉了,不小心打碎了茶杯。
划伤了你的手筋,你会怎么样?”
沈长顺眼中满是恐惧,害怕的看着柳春香。
柳春香用茶杯碎片,刺进沈长顺的手腕,沈长顺疼得晕了过去。
柳春香把酒灌进他口中,给他松绑。
拿起茶杯碎片,在胳膊上用力的刺下伤口……
她满眼惊恐,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爹,爹,救救相公。”
沈银看着她浑身是伤,吓了一跳。
“春香,怎么了?”
“爹,相公他心情不好,喝了许多酒,打碎了茶杯。
他一不注意,趴在了茶杯碎片上,手腕被割伤了,好多血。”
柳春香说完摇晃了几下,晕倒了。
沈银连忙走进屋,看见地上一片狼藉。
沈长顺手腕插着两个茶杯碎片,浑身的酒气,差点没有把沈银熏晕。
他把沈长顺抱上床,又气又怒。
“混蛋,这是喝了多少酒?”
先甩了两个耳光,然后去找村中唯一的郎中刘三,可惜他不在家。
沈银没有办法,回到家中,先把茶杯碎片拔掉,用干净的布把伤口包裹好。
柳春香悠悠醒过来,她刚一睁眼。
“爹,相公的手怎么样了?”
沈银摇了摇头,“不好说,你刘叔不在家,天黑才回来。
顺儿的手,怕是……怕是废了……”
柳春香不顾身上的伤,眼泪止不住的流。
“爹,我去照顾相公,就算他的手废了,我也会照顾他一辈子。”
沈银担忧的看着柳春香。
“春香,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吗?”
“爹,相公比较重要,都是我的错。
我要是动作再快一点,相公的手就不会受伤。”
沈银摆了摆手,“那个混蛋喝醉,耍酒疯,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是不是又打你了?这个混蛋。”
“爹,你不要生气,相公只是心情不好。
他心中苦,他后悔了,当初不应该背叛许暖冬。
今天见到许暖冬和沈长安,看见他们过得很幸福。
一时间他想不开,我不怪他……”
柳春香说完就走进屋子,去照看沈长顺。
柳叶梅满眼的焦急,杵着木棍走出来。
“银哥,顺儿怎么了?”
她的腿还没好,疼得她脸色惨白。
“你受伤就好好休息,他喝多了,摔了一跤 伤到手腕。”
柳叶梅着急之下,没站稳摔倒在地上。
沈银连忙把人抱起,“你再不好好养伤,下半生就在床上度过。”
柳叶梅疼得说不出话来,再也没有精神关心沈长顺。
刘三来看过沈长顺的手腕,摇了摇头。
“老沈,长顺的手筋断了,他的手怕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