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那座曾经属于龙婆子的房子已然被贴上了醒目的封条,仿佛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横亘在眼前。
易忠海站在门口,心中虽焦急万分,但却不敢轻易地踏进屋内去寻找那张至关重要的房契。
因为他深知,此刻若是鲁莽行事,恐怕不仅一无所获,反而会给自已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然而,易忠海不知道的是,就在不久之前,萧江早已凭借其强大无比的念力,将龙婆子屋里所有有用的宝贝搜刮得一干二净。
事实上,龙婆子房间内所谓值钱的物品数量着实有限,统共加起来也就是一百三十多元现钞、两块以前的大洋、一支精美的玉簪子以及一个装满各式各样小物件的盒子罢了。
而其中最为贵重的,无疑便是那份象征着房屋所有权的房契。
但实际上,这些仅仅只是龙婆子所拥有财富的冰山一角而已。
她真正的巨额财富全都藏匿于屋子之外的隐秘之处。
比如说,在许大茂家后窗下方的某个角落,原本还静静躺着两根金灿灿的小黄鱼。
只可惜随着龙婆子的离世,这最后的线索也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消失无踪,即便是神通广大如萧江,一时之间也难以追查下去。
不得不说,对于龙婆子的阴险狡诈,萧江内心深处多多少少还是存有几分钦佩之意的。
毕竟谁能想到,她竟会将如此重要的房契巧妙地藏匿在屋后窗台的雨檐背后呢?那个位置实在太过隐蔽,如果换作普通人来搜寻,怕是绞尽脑汁也绝对想不到那里居然会隐藏着如此关键的物品。
然而,萧江绝非普通之辈!他所拥有的那种超乎常人想象、堪称逆天的强大念力,一旦被全力施展出来,便如同一张无形却又无孔不入的大网,只要目标落入其笼罩的范围内,想要寻得任何事物简直易如反掌!
此刻,那张珍贵无比的房契已然稳稳地握在了萧江手中。
有了它,萧江接下来能够采取的行动顿时变得丰富多样起来。
要知道,那位龙婆子孤身一人并无任何亲属在世,因此一直以来,易忠海都企图以赡养老人的名义将这两间屋子据为已有。
对于如今的易忠海来说,如果不能成功谋取到这两间房屋,他将会陷入极为尴尬的境地——失去立足之所。
无奈之下,他唯有想尽办法拿下这两间屋子,才不至于被迫流落街头去租房居住。
但事与愿违,同一个道理摆在眼前:四合院中的众人早已达成一致意见,齐心协力要把易忠海驱赶出院子。
别说是让他霸占龙婆子的房子了,哪怕仅仅只是让他继续留在四合院内都是绝无可能实现的奢望。
而另一边,成功获取房契后的萧江,内心深处已然开始暗暗谋划着一系列计划。
他打算充分借助自身庞大且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强行占据这两间屋子。
只不过,这件事情必须做得滴水不漏,至少在短时间内绝对不能让四合院里的其他居民察觉到一丝一毫的异样。
有时候势力和实力在搞事方面还真有用处,萧江现在的身份,只需要随意说句话,这点小事自然有人帮忙搞好,还不会给别人留下把柄。
伴随着轻快愉悦的口哨声,萧江迈着轻盈的步伐径直朝着十三号院走去。
整整一夜,他都沉浸在斗地主的欢乐氛围之中,一直玩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方才罢休。
然而,与他一同参与游戏的众人此时早已开始各自的修炼,而那些女眷们则轮流替换着打牌,如此一来倒也能够稍作休憩。
可唯独萧江,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未曾在家中的床铺上合上双眼、安然入睡了。
时光荏苒,转眼间两日已逝。对于四合院内发生的种种变化,萧江虽然尽收眼底,但并未给予过多的关注。只因他在这短短两天里有着太多繁忙事务需要处理。
此前提交上去用于审核的关于四九城道路建设的方案竟然遭到了否决。
原来,小白所设计的规划竟是要修筑八条呈井字形分布的庞大通道,每条通道皆为双向八车道,并将纵贯整个四九城。
这也就意味着许多区域都必须面临拆除以及居民的大规模搬迁。
虽说修路所需的粮食全部由萧江负责提供,但那涉及数十万人口的搬迁工作对于上头而言无疑是一项沉重的负担和巨大的压力。
假如这个经过深思熟虑、精心谋划的方案能够按部就班地推进,并最终圆满竣工交付使用,那么即便到了将来那个汽车时代已然登峰造极之时,赫赫有名的四九城恐怕也绝对不可能会陷入交通拥堵不堪的困境当中。
正因如此,上级部门决定启用第二套备用计划,也就是将井字形的交通主干道规划并修筑在当下的四九城之外围区域,以此来满足日后四九城向外扩张发展之所需。
对于这样的决策调整,萧江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不以为意的态度。
毕竟这座古老的城池对于众多人士而言,乃是承载着厚重历史记忆的珍贵遗迹,如果过度地加以损毁破坏,势必会导致那些源远流长的人文历史逐渐消逝在悠悠岁月长河里。
不过,萧江向来都是一个极为理性且善于思考之人,他所关注的重点始终在于如何深入探究未来的长远发展趋势。
既然上级明确表示不允许按照原计划行事,那么适时地对既有计划做出相应的修正与完善也就成了顺理成章之事。
需要指出的是,此次受到限制和约束的可不仅仅只有四九城一地而已。
事实上,萧江此前还精心构思设计了总计七个分布于全国各地的干线核心要点,而这些关键节点无一不是坐落在国内的大中型城市之上。
若想要成功构建起一张规模庞大、四通八达的现代化公路网络体系,必然绕不开针对相关城市展开一系列大规模的改建工程。
然而,一旦提及动迁这个话题,各地那些思想保守的人们便纷纷站出来表示反对。
他们既渴望得到丰厚的粮食补偿,却又不想为此付出高昂的代价。
这种贪婪且短视的心态着实令人感到无奈与气愤。
面对如此情形,足智多谋的萧江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迅速制定出了第二套行之有效的方案:挑选一些地理位置优越、规模适中的小县城作为核心发展区域。
只需集中精力建设交通干线,将这七个核心点紧密连接起来,假以时日,它们必将成为当地新的经济中心。
届时,那些当初目光狭隘、只顾眼前利益而拒绝动迁的省城或中型城市必然会追悔莫及。
想到这里,萧江不禁暗自冷笑,心中暗忖道:“等到那时,非得把那些做出愚蠢决策的蠢货们统统揪出来狠狠地鞭笞一番不可!”
其实,一开始萧江还是颇为体谅并照顾这些大城市的,但没想到他们竟然和上头某些鼠目寸光之人如出一辙,完全无视长远规划。
既然对方不仁在先,那萧江也就无需再讲什么情面了。
于是,他下定决心要雷厉风行地推进这套已经修改完善的计划。
近两日来,萧江一直埋头忙于处理与此相关的各项事务,以至于无暇分心顾及其他。
就连平日里热闹非凡的四合院,他如今也仅仅只是紧紧盯着易忠海一人而已。
话说这易忠海,虽说已与谭桂香离了婚,但由于身上有伤尚未痊愈,暂时仍居住在四合院的侧屋里休养。
每日清晨,他都会按时前往医院换药。
每当他步履蹒跚地走进胡同,那群天真无邪的孩子们便会不约而同地唱起临时编排的儿歌,那欢快稚嫩的童声回荡在整个胡同之中,久久不散……
“南锣鼓巷易忠海,变成公猪把母猪踩,为了配种吃兽药,爆鸟没蛋走路拽……”
易忠海每次出门都是面如锅底,奈何爆鸟后不换药就怕感染,到时候可是要命的,所以他就算被人指指点点,那也得去换药。
周六下午六点半,春天的气息让四合院的植物都显出勃勃生机,阎埠贵家门口那几十盆花草更是鲜花盛开。
萧江家这会儿又只有他一个人在,自家闺女要妈妈陪,陈雪茹只能留在十三号院。
萧江么每天都要溜达一下,刚到前院,阎埠贵便开心的叫道:
“萧兄弟,马上开全院大会了,我还以为你们家没人,你既然在等会就去看看吧。”
萧江笑呵呵问道:
“全院大会,是易师傅和贾张氏的事情么?”
阎埠贵脸上笑容越来越浓,他点头说道:
“算是吧,等下由派出所和街道办王主任主持召开。
除了这两个人的龌龊事,还有贾梗杀人,龙婆子的遗产等事,这次上面要把四合院全面整理一下,绝不能让那些破坏份子搅乱四合院甚至整个街道。”
萧江若有所思地看向中院,贾张氏倒是小问题了,贾家已卖了房子,很快她就离开了,今晚这个会她根本不会在意。
相反的易忠海则不愿意离开四合院,甚至想要拿下龙婆子的房子和遗产,否则他将一无所有。
而轧钢厂正在等萧江的通知,只要易忠海丢掉四合院的一切,那么轧钢厂就会按照正常流程开除易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