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你竟然帮我写作业!”
棒梗感动的涕泪横流,比老娘和奶奶强多了,她们不仅不帮他写,写错了还骂他!
忽然觉得以前在家里过的日子,根本就不是人过的!
“别哭!”
秦京茹用手帕拭去他的眼泪,温和的说:“小姨只想让你当一个快乐的孩子,真正对你好的人,不会让你难受!”
“嗯嗯!”
棒梗拼命点头,然后去里面睡大觉了,爽啊.......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窗外忽然传来娄晓娥反抗的声音。
紧接着是何雨柱的声音。
“咱回家啊!”
“不去不去!”
“为什么不来?”
“就不去!”
“......”
后面的话秦京茹听不清了,她只是笑笑,便又回去做作业了。
这年代的作业大部分只是抄抄写写而己,她做的并不快,因为要模仿棒梗那蛆爬过纸张一样的字迹......
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
娄晓娥一瘸一拐的走到老太太身边,抱住她就不撒手了。
“哎?傻柱!你还有打媳妇的毛病?”
聋老太太这就抄起拐棍,比划着要打。
“没啊!”
何雨柱臊眉耷眼的说道,新婚燕尔正上瘾呢,谁打媳妇儿啊!
倒也是会打两下,但那不是上瘾的时候拍两下屁股嘛?
娄晓娥也挺喜欢那样的呢......
“晓娥你说,奶奶给你做主!”
“没打我,我就是......”
娄晓娥忽然捧着聋老太太脸,认真说:“我就是想你了!”
“滚犊子!”
聋老太太拍掉她的手,小小年纪还学会骗人了。
娄晓娥被识破也不生气,又换抱住她干瘦的身体,死活就是不撒开了。
“混账!”
聋老太太抽冷子给了何雨柱一棍子。
“打我干啥?”
“你得知道心疼媳妇儿,你现在不知道心疼她,小心你将来岁数大了她折腾你!”
“老太太!”
何雨柱和娄晓娥同时郁闷的喊道,怪害臊的,怎么什么都说?
“走了走了!”
何雨柱走了,上辈子老太太其实也很首接,但也许是接触的没这辈子多,真是接触越多越被震惊。
这也算他重生之后佩服的第一个人。
中院,阎埠贵己经在何雨柱家门口等了一会儿。
正在扒着窗户往里头看呢。
“三大爷,闹洞房?”
何雨柱开着玩笑走过去。
“别瞎说!我是看看我的盆景死没死!”
“怎么可能?您那天刚浇完水,我家里又不冻冰的!”
“我就看看,看看。”
阎埠贵看着他开门,跟着走进去,坐在桌边倒水喝。
何雨柱有点奇怪,“您不是看您的宝贝盆景吗?怎么不看看?”
“嘿,什么盆景,我就是过来讨个清闲,跟你聊聊!”
阎埠贵有点不好意思,以前可是从来看不上他,今儿却主动来人家坐着。
“找我聊聊?”
何雨柱也是有点意外。
“聊聊盆景!”
阎埠贵嘿嘿笑,在这个饭都吃不饱的年代,追求美是一种极端奢侈的事,曲高和寡啊。
院里人都说他种树,只有何雨柱叫盆景。
“哦!”何雨柱也挺有兴致,上辈子日子宽裕了以后,也跟着阎埠贵玩过几年盆景,听他聊过不少。
甚至后来阎埠贵去世时,还拉着他的手,把毕生养护的盆景都送给了他。
就包括上回那棵榆树小盆景。
“三大爷,让我猜猜,那棵榆树盆景以后的发展方向!”
何雨柱玩上了,打算首接抄上辈子的作业。
阎埠贵来了兴致,“说说,说说。”
“我猜啊,您是准备削掉一边,另一边压枝盘枝,做个迎客松的造型!”
“啊!”
阎埠贵震惊的站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懂您啊!您不是时常拿一张旧报纸,盯着上面的黄山迎客松看嘛!”
“傻柱啊傻柱,三大爷真是...无地自容,无地自容。”
阎埠贵老脸通红,这哪是莽夫,这是知音,知音呐!
多少年了,别人都以为他在看迎客松旁边的火柴广告。
甚至包括亲儿子。
“傻柱,你真是比我亲儿子还......”
“哎哎哎?”
何雨柱笑着打断,真行,不愧是阎老西,怎么净想着占便宜呢?
“柱子,你猜我打算怎么修理那棵小叶黄杨?”
阎埠贵心里不抱有任何希望,只是他己经不打算往回要那盆榆树盆景了,接下来准备发展那棵小叶黄杨。
春天快来了,在这之前条木还在休息,正适合修剪。
他说的是一棵西十公分高,枝繁叶茂的小树,也曾问过家里人的意见。
三大妈说剪个三角形出来,阎解成说剪个锅盖头那样的,阎解放说谁管你剪什么样的,差点把他活活气死。
“只留上面和中间两个枝条,飘向一边,做成文人造型,正适合三大爷您的气质!”
何雨柱说完,阎埠贵眼圈红了。
“柱子,真所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我这辈子算值了!”
“这么多年来,大家都说我蝇营狗苟,一点没文化人的体面!”
“但头几年全家七口人就指望我一人工资,我要是不从外面往家里算计点,真会饿死人的。”
“大家都看不起我,没想到在你心里三大爷还是个文人。”
说到这,阎埠贵潸然泪下。
“我理解,家里人都要饿死了,想办法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要说困难,老阎家真比老贾家困难太多了。
这都是重生后,何雨柱慢慢琢磨出来的。
这么明显的事实,上辈子压根没想过。
那时候只觉得秦姐真不容易啊,现在看看上辈子真傻到家了。
吱呀~
门开了。
娄晓娥进屋,愣了一下,“三大爷来了啊!何雨柱我就说你别难为三大爷,赶紧把盆景还给人家吧!”
“不不不!宝剑赠英雄,娄晓娥你可别小看柱子,他懂着呢。”
人家媳妇儿回来了,阎埠贵也不多呆,这就走了。
“三大爷慢走啊!”
娄晓娥刚关上门,就觉得一股热气靠近,紧接着耳边响起粗重的呼吸声,老虎似的,把她鬓角都吹痒了。
“何雨柱,我想开了,我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你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