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路长安:穿越盛唐的悬壶恋歌

第九章 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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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医路长安:穿越盛唐的悬壶恋歌
作者:
胖妈瘦娃
本章字数:
8540
更新时间:
2025-06-01

端午佳节,犹如一位身披五彩霞衣、身姿轻盈的仙子,踏着欢快的舞步,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轻盈地飘然而至。这个充满节日氛围的日子里,西市的香囊铺中,艾草的香气如同一股袅袅轻烟,悠悠然地飘散而出。那股独特的香气,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由自主地陶醉其中,沉浸在那股清新、淡雅的芬芳之中。

然而,与热闹非凡的香囊铺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那间悬壶医馆。它宛如被世人遗弃的孤舟,孤零零地矗立在街边,显得格外冷清和孤寂。医馆的大门紧闭着,仿佛是在刻意拒绝外界的一切喧嚣与纷扰,将自己封闭在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里。

林挽月像雕塑般怔怔地凝视着学徒们整理的空荡荡的药柜,心中仿佛有千斤重担压下,猛地一沉。她的目光缓缓扫过那些原本应该装满各种草药的抽屉,却发现它们都变得空空如也,仿佛被人洗劫一空。

她惊愕地发现,那原本用于治疗头痛的蔓荆子、具有明目之效的决明子,竟然如同被施了魔法的小精灵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包包剧毒的钩吻,它们静静地躺在药柜里,宛如隐藏在暗处的恶魔,正张牙舞爪地等待着吞噬生命。

林挽月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宛如一张毫无血色的白纸,她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着,仿佛风中摇曳的残叶,几乎难以发出一丝声音。“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喃喃自语,如同风中的烛火,摇曳不定,声音中充斥着难以置信和恐惧,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所笼罩。

“是太医院的人干的!”一旁的李昭紧攥着那张染有朱砂印的药方,咬牙切齿地说道,仿佛要将那药方揉碎一般。那是今日清晨时分患者收到的“避瘟方”,然而,当他们定睛细看时,却骇然发现其中竟然含有过量的铅粉,犹如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正伺机而动。“御史台刚刚查获了一批假药,而这些假药的包装上,竟然都盖着悬壶医馆的印记。”李昭的声音在寂静的医馆里久久回荡,犹如一记沉重的丧钟,狠狠地敲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心惊胆战。

在诊疗室里,阿杏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心急如焚地站在床边,死死地盯着躺在床上的孩童。这个可怜的孩子就像风中摇曳的烛火,因为误服了假药,生命正处于极度危险之中,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阿杏的额头上早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宛如晶莹的露珠,她的双手则如同轻柔的微风,不停地在孩童的背部轻轻拍打,期盼着能通过这种方式让孩子尽快将那些有毒的药物吐出来。然而,尽管阿杏己经竭尽全力,孩童的情况却并未好转,反而愈发危急,犹如狂风中的小船,摇摇欲坠。孩子的脸色变得青紫,犹如被寒霜侵蚀,原本就微弱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随时都可能停止。

林挽月站在一旁,紧紧握着孩子那如烙铁般滚烫的小手,心头忽地涌起一股如潮水般汹涌的莫名恐惧,如排山倒海般向她袭来。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三年前原主坠井前的情景,那时,原主也曾收到过类似的“改良金疮药”,就如同一颗毒瘤,在原主的身体里悄然生长,不断侵蚀着原主的生命。

林挽月的心跳犹如脱缰野马,愈发狂奔不止,她觉得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令她难以喘息。她圆睁双眼,死死地凝视着孩童那苍白如纸的小脸,心中暗自祈祷着奇迹的降临。她缓缓转过头,望向李昭,只见他的指尖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无意识地着剑柄,仿佛那是他内心深处的暴戾与愤怒的火山口——而这,是他极少在人前展现的狰狞面容,恰似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时刻准备张开血盆大口,择人而噬。

“我们是多么迫切地需要一片属于自己的药田啊!”她的声音中流露出的急切和渴望,犹如久旱的大地对甘霖的期盼,又似沙漠中迷途的旅人对绿洲的向往,仿佛这片药田是她梦寐以求的稀世珍宝。她的双手如同呵护着举世无双的奇珍异宝一般,战战兢兢地取出那个从遥远的波斯带来的琉璃瓶。

这琉璃瓶通体透明,恰似那纯净无暇的水晶,晶莹剔透,而里面装着的挥发油更是犹如黄金般珍贵无比,熠熠生辉。这挥发油是通过蒸馏法精心提炼而成的,其制作过程犹如精雕细琢一件稀世艺术品,繁琐而复杂,需要极高的技艺和无与伦比的耐心。

她的目光恰似那凌厉的闪电,紧紧地锁住那瓶挥发油,仿佛能穿透瓶身,洞察到里面的每一滴精华。紧接着,她的视线如同灵动的画笔,缓缓移动,轻轻扫过墙上的那幅《长安城药材铺分布图》。

这幅地图犹如一张神秘的藏宝图,详尽地标注着长安城各个药材铺的位置,她的目光恰似 X 光,仿佛要将这地图穿透,把每一个药材铺的信息深深地烙印在脑海之中。“从播种到炮制,每一个环节都犹如在万丈深渊之上走钢丝,容不得有丝毫闪失。”她轻声呢喃,语气中流露出对药材品质的严苛要求以及对制药过程的极度重视。

最后,她的目光犹如一道闪电,落在了药柜上,那些药柜整齐地排列着,宛如训练有素的士兵,每一个抽屉上都镌刻着药材的名称和功效。她下定决心,要在每个药柜上更加用心地刻下性味归经,让患者能够像阅读地图一样,清晰明了地知晓每种药材的特性和用途。

三日之后,阳光明媚,微风拂面,秦王府的庄头满脸笑容,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将那十亩良田小心翼翼地送了过来。这片土地宛如一块碧绿的翡翠,镶嵌在终南山脚下的背风坡上,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林挽月站在田边,心情格外愉悦。她身穿一袭素色的长裙,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微风轻拂,发丝随风飘动,宛如仙子下凡。她身旁的学徒们也都精神抖擞,犹如一群勤劳的蜜蜂,在土地上忙碌地翻整着,为播种做准备。

李昭则牵着马,站在田埂上,宛如一座雕塑般稳稳地立着。他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衫,身姿挺拔,气质高雅。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林挽月身上,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她一人。

林挽月赤着脚,轻轻地踩进泥土里,感受着大地的温暖和柔软。她的裙角沾满了草屑,但她毫不在意,反而觉得这样更能与大地融为一体。她的动作轻盈而优雅,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跳一支优美的舞蹈,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孤己驱使大理寺如饿虎扑食般,对那些药商展开了天罗地网式的彻查,”李昭的声音宛若洪钟,响彻田间,打破了这片宁静。他边说边将一个皮质笔记本缓缓递过,那笔记本犹如一座沉甸甸的山,里面详细记录着二十三家与太医院沆瀣一气的药铺。

林挽月停下手中的动作,如获至宝般接过笔记本,仔细翻阅着。她的眉头紧紧皱起,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脸上露出的愤怒和失望,仿佛能将这片天地焚烧殆尽。这些药商为了一己私欲,竟然与太医院狼狈为奸,以假乱真,坑蒙拐骗,坑害百姓,简首是罪大恶极,令人发指。

“首恶如今己成瓮中之鳖,被打入大牢,其余的……”李昭的声音如雷贯耳,低沉而有力,那股威严,犹如泰山压卵。

“罚他们在医馆门前种下那益母之草,”林挽月轻拭着额头的汗水,嘴角忽地扬起一抹浅笑,宛如夜空中的月牙般皎洁,“让百姓们瞧瞧,这医者的田园该如何在春播夏耘中焕发生机。”

她玉指轻扬,如同一支轻盈的画笔,在空气中勾勒出一幅美好的图景。那远处正在搭建的晾晒棚,在她的描绘下,宛如一座即将崛起的希望之塔,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待到秋天,益母之草绽放出绚烂的花朵,”林挽月的声音如同一曲悠扬的古乐,婉转地流淌在空气中,“那时候,恰好可以教导学徒们制作那滋补的膏滋。”她的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仿佛己经看到了学徒们在她的指导下,熟练地制作着膏滋,那浓郁的药香弥漫在整个医馆。

深夜,万籁俱寂,只有李昭独自留在医馆里。他就像一位辛勤的农夫,默默耕耘着这片药田。他坐在桌前,仔细整理着药田的账目,每一笔收支都记录得清清楚楚。那墨香在空气中弥漫,仿佛是他播下的智慧种子,在夜的静谧中悄然发芽。

窗外,蛙鸣声此起彼伏,宛如大自然演奏的一场交响乐。这美妙的声音,与李昭笔下的沙沙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独特的夜曲,缓缓飘进了后堂。

林挽月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静静地凝视着他伏在案上的背影。月光如水,洒在他月白色的衫子上,衫子在汗水的浸润下,渐渐变得透明,仿佛一幅被晕染的水墨画,透出淡淡的痕迹。

她的思绪突然飘回前日的朝堂,那是一场激烈的辩论。他为了医馆的权益,据理力争,毫不退缩。然而,御史们却毫不留情地扯破了他的袖口,他却浑然不觉,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岳,屹立在朝堂之上。

“殿下可知,”她轻声说道,声音宛如一只轻盈的蝴蝶,翩翩飞舞。她轻轻地递过那杯刚熬好的薄荷茶,指尖仿佛灵动的精灵,触碰到他腕间的旧疤。

“《千金方》里有言,‘夫为医者,当须先洞晓病源,知其所犯’。”她的目光恰似一泓清澈的泉水,潺潺流淌在他正在批注的《唐本草》上,“如今我们的病源,岂止是那区区的药材,更是这世道对医道的偏见,如那沉重的阴霾,笼罩着医道的天空。”

李昭慢慢地抬起头,目光恰好落在她的发丝间。那细细的益母草花絮,仿佛夜空中的点点繁星,虽然微弱,但却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他的手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轻拂花瓣一般,生怕惊醒了这如梦似幻的美好瞬间。

他轻轻地捏住那花絮,小心翼翼地将它从她的发间摘下。然后,他凝视着手中的花絮,仿佛它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所以孤要在医馆门前立块碑,”他的声音如同夜风一般轻柔,又似柳絮般柔软,“刻上你写的‘医者眼中无贵贱,只有生死’,让每个路过的人都能看到这句话,都能明白悬壶医馆的药,是为天下人解除病痛的灵丹妙药。”

夜晚的医馆药田里,万籁俱寂,只有第一盏防风灯孤独地矗立着,宛如夜空中坠落的一颗璀璨明珠。它散发出的光芒,虽然微弱,却足以照亮周围的黑暗,给人带来一丝温暖和希望。

林挽月轻柔地着石磨上那两个刚刻上去的字——“辨药”,宛如那两个字散发着无尽的魔力,令她心中原本有些迷蒙的思绪如晨雾遇朝阳,瞬间变得清晰明朗起来,恰似一面镜子被擦拭得晶莹剔透。她深知,要让这座医馆重振旗鼓,谈何容易。毕竟,在这个千帆竞发、百舸争流的时代,人们对医馆的要求如芝麻开花——节节高,而他们这座小小的医馆,又该如何在众多强大的竞争对手中崭露头角呢?然而,当她的目光再度凝视那两个字时,心中忽地涌起一股如钢铁般坚硬的信念。这石磨,虽其貌不扬,但却蕴含着一种独特的力量——犹如一位技艺精湛的工匠,能够将坚硬的石头雕琢成细腻的粉末。

林挽月想到了那些对医馆的偏见和诋毁,它们就如同这坚硬的石头一样,难以撼动。但如果她能像这石磨一样,不畏惧这些困难和挑战,而是将它们当作磨砺自己的机会,那么,这些偏见和诋毁最终也会被她研磨成治病救人的良药。

她相信,只要坚持不懈地努力,总有一天,这座医馆一定能够熬制出真正能够拯救世人的灵丹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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