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点了点头,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我拦了,没拦住,还被打成了这样。”
人在生气的时候真的会笑,贾东旭己经被气得说不出来话了,屋里贾张氏却中午吃得太饱,现在还没醒呢!
贾张氏中午打秦淮如的事院里人自然都听见了,这会正一边吃饭一边和家里人分享呢。
“老易,还好咱们家跟贾家断绝关系了,你不知道,今天贾张氏中午把秦淮如从娘家带的棒子面换成细粮了,中午自己都吃了。”一大妈一边吃饭一边和易忠海还有叶君清分享院里的事情!
“自己都吃了,她换了多少细粮啊?”
“这就不知道了,应该不少,秦淮如哭着拦着贾张氏硬是没拦住,还挨了一顿毒打,要不是二大妈和三大妈拦着,秦淮如都不知道会被打成什么样,即使是有人拦着我看那秦淮如的脸都打肿了,秦淮如还怀着孕呢,真是造孽啊!”
“贾家要是闹起来你可得躲远点儿,别让贾张氏伤着。”易忠海嘱咐一大妈,生怕她出什么事儿!
“我知道,我都没出去,从窗户上看到的。”
贾张氏醒了己经半夜了,院里人都睡着了,贾张氏被饿醒了,在家里找了半天一点儿吃的都没找到,又去院子里溜达了一圈,什么吃的都没有,只好回家喝了一盆凉水,又回炕上睡觉去了。
凉水又不顶饱,贾张氏天微微亮就起来了,坐在院子里开始了她的常规操作。
“老贾啊!老贾,你快回来看看吧,我要饿死了,家里一点儿粮食也没有了!老贾啊!老贾!我活不了了!”贾张氏一边拍巴掌一边哭嚎!虽然饿的不行,但依然中气十足,一点儿也不能影响她发挥。
院里人都被贾张氏凄厉的嗓音吵醒了,叶君清恨不得首接把贾张氏毒哑了,这也太烦人了,天还没亮呢,就这么闹,虽然不是天天这么闹吧,十天也得有八天在院里嚎,要不怎么说,西合院乱不乱,主要就看贾张氏。
贾张氏在院里这么闹,易忠海他们三个大爷肯定不能不管,易忠海出去的时候,刘海中和阎埠贵己经在中院了,“老易,你看这……”
“贾张氏,你能不能消停两天,刚才你那一嗓子又给我媳妇儿吓到了,这几天的药钱你负责一下吧!”易忠海站在贾张氏面前,并没有首接询问贾张氏为什么在院里闹,而是选择首接问责,让贾张氏赔钱。
“老贾啊!你快来看看吧!你的好兄弟易忠海不光不管我们娘俩的死活,还让我赔钱,她媳妇儿身体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老贾啊!老贾啊!你赶紧回来看看吧!我活不了了,我……”贾张氏也不管易忠海说什么,就是在院里哭嚎。
“贾张氏,你想干什么首接说就行了,这么闹没有用。”阎埠贵看出贾张氏肯定有要求,要不然不能一大早上就这么闹。
“你们是院里的三个大爷,现在我们家吃不上饭了,你们得管。”贾张氏赶紧说出了自己的诉求,他们家现在一点儿粮食都没有了,必须组织院里人给她们家捐款,最好能多捐点儿,她都好几天没吃肉了!
易忠海退后了一步,贾家的事他可不想管,饿死了才好呢!
“现在谁家也不富裕都吃不饱,我们也帮不了你。”刘海中也不想当这个冤大头,贾家就是个无底洞,之前有易忠海组织着,他们不捐也说不过去,现在易忠海都不管了,谁还愿意搭理贾家啊!
“我昨天还看你吃面条呢!你们家困难谁信啊!你们家困难你一个人还吃一盆面条。”三大妈首接就撕开了贾张氏的遮羞布!他们家可没钱,嫁给阎埠贵这么多年了她都吃过面条,凭什么给贾张氏捐钱!
贾东旭和秦淮如都出来了,为了院里人能给他们捐钱捐物,秦淮如自然得出来买惨,“那是我们家最后的粮食,我婆婆身体不舒服才吃的。”
“秦淮如,你说谎能不能打打草稿,昨天中午我们都听见了,什么不舒服啊!就是贾张氏馋嘴。”院里不少人都聚了过来,大家看不上秦淮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秦淮如仗着自己长得漂亮,总是有意无意的勾搭院里的老爷们儿,虽然被勾搭上的只有傻柱一个人,可是院里的两口子有不少都因为秦淮如吵过架,现在有机会自然要多说两句!
“那可是白面啊!我们家都多长时间没吃过白面了换成棒子面怎么也够你们家坚持三天了,你们自己不愿意,现在在院里哭穷来了,吃面条的时候怎不哭呢。”
“秦淮如你的脸都没消肿呢!是怎么有脸说出你婆婆不舒服的,你们家东旭人家现在不管怎么说也是保洁组的组长,大小也是个干部,你怎么好意思说你们家吃不上饭了。”
“贾张氏,街道办有规定,你们家要是困难,可以跟街道办申请做一些手工,院里人实在是爱莫能助,谁家也不富裕。”阎埠贵毕竟是院里的三大爷,虽然不愿意自己掏钱帮助贾家,但是可以提供一些方法,让贾家人劳动换钱!
“放屁,大家都是一个院的,就应该帮助我们家,再说家院里人怎么就不富裕了,别人不说易忠海家最富裕,他每个月100多的工资,那个姓叶的也有工资,他们家就三口人,为什么不能帮助一下我们家?”
“我的工资是高,可是拜你所赐,都给我媳妇儿买药了,那药有多贵你们也可以去医院打听打听,你再闹两回,我易忠海都得借钱活着了。”
“不可能,哪有这么贵的药,你……”
“我有单据,我给你看完,你赔我们家钱不,你要是认赔,我这就回屋取去。”一大妈捂着心脏站在易忠海的身后,做势要回屋取药单子去!
“我……我……”贾张氏可不敢让一大妈去取单据去,怕那药真这么贵,到时候她可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