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豹看了一眼道路两侧树木呈V字向一边偏去,蛇蜕就处在V字中心,这么巨大的蛇蜕,可想而知,这条蛇有多巨大。
李豹低头沉思了一会,对着英滔吩咐道:
“樱桃,你带人量一下这条蛇蜕到底有多长,我回指挥车向营部报告,看营部怎么决定。”
英滔听到李豹的吩咐,有些踌躇犹豫:
“豹哥,能不能换个人,首先说明一下我不怕死,就是蛇这种动物,额,实在是太…”
李豹听着英滔的话语,也不说话,就是死死盯着英滔。
英滔看着李豹的眼睛,对视一会,实在顶不住移开了目光,抬起双手做投降状无奈的说道:
“我投降,我投降,你赢了,我去,我去还不成嘛。”
李豹见英滔带人向着森林里走去,连忙跑回车队,拿起对讲机在一连频道里喊到:
“各车组注意,提高警惕,枪炮上膛,随时准备开火。”
拿着对讲机说完,李豹立即对着一旁的通讯员说道:
“给营部发电,一连在望月区,离目标15公里处发现巨大蛇蜕,目测蛇蜕高5米,长300米,经测试蛇蜕刀枪不入。”
'“请营部指示。”
通讯员听完立即开始对着营部发电,不多久,营部的指令就传来。
通讯员神情有些凝重对着一旁的李豹说道:
“连长,营部命令,继续执行任务,团部己经派出坦克一连,机步二连,120迫榴炮连,前来支援。
李豹神情凝重的对着通讯员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这时英滔也测完蛇蜕长度跑了回来,打开车门对着李豹说道:
“豹哥,量完了,280米长。”
看着气喘吁吁的英滔,李豹点了点头继续对着英滔吩咐道:
“樱桃,把蛇蜕收回来吧,以后说不定能有用。”
英滔点了点头,准备去收蛇蜕,刚走了几步就扭头停止了步伐,有些犹豫的扭头向着车内的李豹问道:
“豹哥,营部那边,怎么说”
李豹看了一眼英滔。
“继续执行任务,不过团部派了支援过来,一个坦克连,一个120迫榴炮连,一个机步连。”
英滔听到李豹的回答突然松了一口气。
这都将近一个营的兵力了,要是碰到这条蛇应该干得过吧?就是干不过,至少也不是孤军奋战。
英滔眉头紧锁,揣着满肚不安向着蛇蜕走去。
随着蛇蜕收完,车队继续开动起来,可这回车队行驶地小心翼翼,所有作战车辆的枪炮的己经上膛,随时准备开火。
生怕旁边的树林里冒出一个巨大的蛇头。
毕竟长将近300米,一层楼高的蛇,谁也没见过,只能按照影视剧里的想象来定位这条蛇的实力。
可越是想象,越是恐惧,影视剧里,这种体量的蛇,哪条不是毁天灭地。
说不定就自己连队这一百来号人,都不够人家当饭后点心的。
随着时间推移,十来公里的距离一晃而过,众人甚至感觉就过了几分钟。
来到火力发电厂,巨大的烟囱格外显眼。
这里远离市区,位于望月区边缘位置,旁边只有一个小镇,为火力发电厂的员工提供生活保障。
车队围着火力发电厂的围墙来到小镇上,小镇上游荡的丧尸立即就被车队行驶的动静吸引过来。
看着冲过来的丧尸,打头的两辆步战车上那30毫米的机关炮开始怒吼起来。
随着机关炮的响起,小镇里更多丧尸被机关炮炸出的爆炸声响吸引过来。
看着越聚越多的丧尸,一连其他作战车辆也开始了倾泻子弹炮弹。
步战车里,武器操作员看着尸群里格外显眼的变异丧尸,立马调整机关炮的方向,优先清除这些威胁较大的变异丧尸。
短短不过十余分钟,小镇里的游荡丧尸就被一扫而空,只剩下一片血肉残肢碎肉流淌在街道上。
李豹诧异看着小镇有些房屋窗户上,楼顶上,一些幸存者对着车队招手,呼喊。
实在没想到,末世降临都己经一个多星期了,快半个月了竟然还有这么多幸存者活了下来。
李豹不得不感叹,人类真是像小强一样顽强,不管多恶劣的环境只要适应了前期,后面就能如鱼得水。
留下一个排,营救幸存者,李豹指挥着其他战士向着火力发电厂厂区内前进。
车队进入厂区,立马就有穿着工人制服的丧尸向着车队冲来,首接被机关炮打的粉碎,血雾残肢碎肉爆了一地。
李豹立马指挥起战士们对厂区里几千号职工丧尸进行清理。
打过麓山区战役的李豹,对这几千号丧尸根本不放在眼里,交代好注意自身安全,就让各自班组自行战斗。
不过一个小时,火力发电厂被成功收复。
李豹看着被带过来的几百号幸存者有些好奇,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幸存下来,连忙对着人群喊到:
“谁是负责人,出来说话。”
这时人群前面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对着李豹说道:
“中尉同志,您好,我是现在这里职位最高的,我叫马书,是保卫科的主任。”
李豹上下打量了一眼这名中年男子。
“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马书听到李豹的问话,连忙把背着的步枪展现了出来,对着李豹说起来末世降临那天的原委。
看到马书背着的步枪李豹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有枪啊。
经过马书诉说,末世降临那天,看到事情不对劲的马书招呼起七八个没有变异的同事跑到了枪库取枪。
经过一番战斗,他们带着大批被拯救的职工跑到了食堂利用桌椅板凳建立了防御工事阻挡丧尸。
因为安保部虽然配备了枪械,可却没有配备多少子弹,只能是被丧尸堵在了食堂进退而难。
他们出不去,丧尸进不来,双方就这样尬在了食堂。
李豹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了,对着人群提起了来火力发电厂的正题。
“现在火力发电厂停摆了,你们有谁知道能让他运转起来。”
这时人群全部把目光放在了一个30来岁的青年身上。
这名青年头戴白色安全帽,身上穿着一件蓝色工服,工服还算干净,就是有些酸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