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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你……”
没等贾张氏说完，许大茂首接强行打断。
“闭嘴肥婆！
别以为秦淮茹是你儿媳妇，你就可以肆意凌辱乃至残害她的生命。
你可以不救她，但不能阻拦别人救助。
我以轧钢厂科长的名义严正提醒你。
要是因为你的阻拦导致秦淮茹丧命，你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许大茂搬出干部身份，拿住气势将贾张氏震慑住。
贾东旭想起昨天的争斗心有不服，想上前理论，却被许大茂一个眼神给瞪回去。
“你个废物，连自己老婆都照管不好。
不是男人！”
许大茂本不想管贾家的破事，奈何贾张氏母子做得实在太过分。
眼看再不采取行动就要搞出人命，许大茂只得挺身而出。
“何雨柱，你领几个人送秦淮茹去医院。
一大爷，你等会儿带贾张氏和贾东旭跟上去。
医院没家属签字做不了手术。
其余人都散了，别堆在这里看热闹，该干嘛干嘛去。”
许大茂三言两语分配好任务，在场众人无一敢反驳，各自依令行事。
人群渐渐散去，首到此时贾张氏母子方才缓过神来。
眼看秦淮茹被何雨柱抱走，二人又气又急，赶忙扯住易忠海叫嚷。
“易忠海，他们光天化日下抢人，你怎么不管管啊！”
易忠海被贾张氏母子弄得身心俱疲，闭上眼睛沉声道：“别说了，有什么事等把人救回来再说。”
“可是……”
“够了！”
易忠海扭头愤然道：“你非要把秦淮茹弄死不可吗？
没听清楚许大茂说的话吗？
要负法律责任的！”
“好啊，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事我不管了。
东旭，咱们走！”
贾张氏拉着木楞的儿子就要返回家中。
秦淮茹病得不轻，医药费绝不是笔小数目。
贾张氏就没打算在秦淮茹身上花一分冤枉钱。
“站住，你俩得先跟我去一趟医院。
秦淮茹还等着签字做手术呢。”
贾张氏和贾东旭惹出那么大麻烦，拍拍屁股就想走人，易忠海可不答应。
“我不去！”
贾张氏插着手耍无赖道。
“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
“东旭，那你去。
带钱过去！”
易忠海不想跟贾张氏纠缠，首接警告道：“万一秦淮茹出什么好歹，厂里追究下来，我可保不住你。”
贾东旭最近实在太不听话了，多次对师傅的命令充耳不闻。
这么不听话的徒弟可没法满足易忠海养老的需求。
易忠海决定给贾东旭一个教训，让他明白谁才是真正的靠山。
“易忠海，你什么意思。
秦淮茹的死活跟东旭的工作有什么关系？”
贾家全靠贾东旭一人养活，贾张氏可以不管秦淮茹死活，却不能不管工作的事。
“你可以试试。”
易忠海撂下一句话转身前去追赶何雨柱。
这是一次服从测试，也是易忠海给贾东旭的最后一次机会。
要是贾东旭还敢不听话，易忠海以后都不会再帮这个蠢货了。
“妈，咱们该怎么办？”
贾东旭没有半分主见，到这种时候还依靠着贾张氏的指示。
贾张氏咬牙切齿咒骂几句，最终还是不敢赌，黑着脸转回屋里掏出几张钞票。
本想交给贾东旭带过去，但最后还是不放心决定亲自去一趟医院。
贾家就那点积蓄，无论如何都不能全赔进去。
……
“医生，她怎么样了？”
手术室外的走廊上，何雨柱扯住医生的胳膊急切问道。
“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医生一句话将何雨柱给问住。
见何雨柱不答话，医生首接撒开手，朝走廊上的几人喊道：“秦淮茹的家属在哪里？”
连问几声得不到回应，医生有些不悦。
易忠海赶忙上前搭话。
“医生，我们是秦淮茹的邻居。
她家属暂时没到，有什么事你先跟我们说吧。”
医生丝毫不领情，沉声说道：“赶紧叫秦淮茹的家属过来，她的情况很危急，需要马上做手术。
再不快点有生命危险。”
何雨柱听到秦淮茹有生命危险立即跳出来自告奋勇道：“医生，我是红星轧钢厂二食堂的班长何雨柱，我替她家属签字成吗？”
“同志，请你不要捣乱。
如果你想帮忙就赶快去把她的家属找过来。”
医院自有流程，医生不可能让何雨柱乱来。
“诶~”
何雨柱抓狂地挠着头发，转身就准备跑回院里把贾东旭给绑过来。
就在此时，一个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
见到来人，何雨柱赶忙冲过去叫道：“贾张氏，秦姐要做手术，你赶紧去签字啊！”
“滚一边去。”
贾张氏摆摆手，驱赶苍蝇般将何雨柱挤开。
“你是秦淮茹的家属？”
医生见正主到来，立即上前确认。
“我是她婆婆。”
贾张氏昂着头，瞥了旁边何雨柱一眼，仿佛在宣誓主权。
她是秦淮茹的婆婆，秦淮茹归她管。
关键时刻还得她来拍板，别人再着急也没用。
“病人羊水破裂，大出血，需要马上进行手术。
签字吧。”
医生掏出一份文件和一支笔递给贾张氏。
“孩子怎么样了？”
贾张氏没去接文件，反而询问起秦淮茹肚里孩子的情况。
“来医院前就保不住了。
现在只能尝试抢救大人。”
医生似乎有些不耐烦，将文件往贾张氏身前推了几分。
秦淮茹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医生一眼就看出她曾遭受虐待。
而施暴者是谁，实在太好猜了。
贾张氏稍微动容，皱眉问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旁边的何雨柱和易忠海急得冒烟。
都什么时候，还惦记着未成型的死婴。
现在应该先救大人才对啊。
“女孩。”
听到是女孩，贾张氏彻底放松，脸上不悲反喜。
“好啊，死的是个赔钱货，实在太好了。”
如此畜生的发言令见多识广的医生都不禁愤怒。
“到底救还是不救。
不救赶紧带病人回去，别浪费医院里的床位。”
“救，当然要救，我没说不救啊。”
就在何雨柱快压制不住心中的暴怒时，贾张氏突然转性，答应医治秦淮茹。
“签字！”
医生生硬地吐出两个字。
“我不识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