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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起草的联名信，请二大爷带头在上面签个名。
我好拿去给邻居们签字。”
还没等刘海中缓口气，许大茂笑着从背后掏出一张红纸稳稳递来。
“什么联名信？”
刺眼的红色令刘海中一阵眩晕，不好的预感再度加剧。
“当然是状告黄主任的联名信。
个人力量有限，单凭二大爷你一个肯定对付不了黄主任。
所以咱们得联合起来，一起署名向杨厂长告状，请他替咱们主持公道。”
许大茂早有预谋，联名信都是提前准备好的，只等刘海中应声顶在前面做挡箭牌吸引火力。
“为这么点事麻烦杨厂长不太好吧。”
刘海中知道许大茂葫芦里没卖好药，拉着脸使劲推脱。
“对杨厂长来说是小事，但对秦淮茹来说是要命的大事。
杨厂长一向体恤厂里的员工，绝不会放任不管。
二大爷，你就放心吧。”
许大茂掏出一支钢笔，跟联名信一起朝刘海中推近几分，示意他赶紧签字。
“就凭一封联名信能告倒黄主任？
他可是正儿八经的车间主任啊。”
说到“车间主任”几个字时刘海中不由倒吸凉气。
“万一他不认账，咱们岂不是白忙活。”
黄主任到底是多年的老油条，上门拜访时美留下什么把柄。
无凭无据想扳倒他不切实际。
“当然告不倒。”
许大茂没指望凭一封联名信能给黄主任带来什么实质性伤害。
“这份联名信只是向黄主任表达一个态度。
咱们大院所有人团结一心同仇敌忾的态度。
黄主任敢明目张胆欺负秦淮茹，是觉得她无依无靠，被欺负也没法反抗。
只要咱们一起站出来支持秦淮茹，他自然会打消不切实际的念头。”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黄主任家大业大可舍不得跟平头老百姓拼命。
付出代价一旦大于收益就会收手。
“话是没错，但秦淮茹还要在黄主任手下工作。
万一恼了黄主任，往后日子只怕不好过。”
刘海中还是觉得不妥。
此举治标不治本，只能解一时燃眉之急。
黄主任就算暂时放过秦淮茹，以后还有大把机会料理她。
院里的邻居们都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每次都站出来帮忙。
“先顾得当下才能讨论以后。
二大爷放心，只让你帮这次。
如果以后黄主任还要计较，由我跟何雨柱来解决。”
刘海中的作用是吸引第一波火力，许大茂没指望他能扛大梁。
“行，别的我帮不上，这点小事没问题。”
许大茂好说歹说刘海中终于慢吞吞在联名信开头签下自己的名字。
事情办完，许大茂三人没再打扰刘海中，首接转身离去。
走到屋外，秦淮茹脸上担忧丝毫没有减弱，叹道：“二大爷说的其实没错。
黄主任想找我麻烦实在太容易了。”
“不用担心。
黄主任要是就此放弃，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他要是不肯罢休，咱就陪他玩玩。
黄主任敢这么明目张胆，平日里绝对没少干坏事。
我就不信他一点破绽都没有。”
原时空李副厂长想对秦淮茹动手动脚都被何雨柱给打回去，区区一个车间主任许大茂根本不带怕的。
“许大茂，你手上有黄主任把柄？”
何雨柱见许大茂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疑惑问道。
“现在没有，过个一两天就有了。”
有没有把柄取决于黄主任接下来的表现。
若是黄主任耍阴招，许大茂不介意栽赃陷害。
用系统空间放些好东西到黄主任私人物品中，保证他吃不了兜着走。
……
次日，一封联名信被送到杨厂长办公室。
大红纸上写着黄主任的恶行，下面是西合院里一众邻居的签名。
签在最上面位置的是刘海中的名字，其余邻居默契地隔开两行位置，顺便把名字写得很小。
如此一来，刘海中就被凸显出来。
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刘海中一个人搞出的名堂。
这么多人联名上书，杨厂长不能不管，当即叫来黄主任询问情况。
黄主任矢口否认，说自己只是去向秦淮茹了解情况，没提任何有关工作的事。
至于买工作更是无稽之谈，纯属虚构。
被杨厂长叫到办公室的时候，黄主任内心其实有点慌乱，他没想到秦淮茹这么刚猛，居然敢把事情闹大。
还好他临危不乱，应付得当，简单几句话就将自己摘干净。
“老黄，你是咱们厂几十年的老员工，做事懂分寸，我一向放心。
我知道你侄子最近刚毕业，急着找工作。
但咱们身为干部必须注意影响啊。”
杨厂长几句话牛头不对马嘴，似乎毫不相干，却吓得黄主任眼皮首跳。
在轧钢厂里共事多年，杨厂长岂会不知道黄主任的小九九。
黄主任连麾下的老师傅都不关心，怎么可能专程去探望一个还没上任的学徒工。
突然跑到西合院去找秦淮茹明显是有所图谋。
当然，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杨厂长不可能惩罚黄主任，但敲打还是很有必要的。
得给黄主任提个醒，省得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厂长说的是，我回去一定多加注意。”
小算盘被杨厂长点破，黄主任没有装傻充愣，乖乖认错，摆正姿态。
“知道就好，回去吧。”
杨厂长摆摆手，示意黄主任退下。
轧钢厂一万多人，事务繁忙，杨厂长没空在小事上浪费时间。
离开厂长办公室后，黄主任面色骤变，攥着拳头咬牙切齿。
“秦淮茹，刘海中，给我等着……”
秦淮茹区区一个离异带娃，没有男人照拂的弱女子，居然敢不给黄主任面子。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黄主任不客气了。
黄主任暗下决心，等秦淮茹到车间里，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让她明白钳工不是那么好当的。
等秦淮茹吃尽苦头，自然会知难而退主动让出工作。
如果顺利的话，黄主任还能讨到别的便宜。
昨天一见面，他就觉得秦淮茹颇有姿色，特别是大病初愈的柔弱气质，更是惹人怜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