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灵纪年

第50章 祁家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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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正灵纪年
作者:
徐杨80
本章字数:
8270
更新时间:
2025-01-05

“兽签”内容。炼玉炓颙,中阶魔兽复眼人面枭的曜兽,亦属中阶魔兽,战力属第七等序列,擅气、火、炼三道弦元。炼玉炓颙的四眼呈曲玉,在释放炼道弦元时,曲玉之眼自发转动。炼玉炓颙曾于齐鲁地区出没,常隐于风沙中,所过之处,庄稼皆逢天旱。而它以吞食蝗虫为主,亦会主动吞食其他生灵以维持实力。

“兽签”内容。三魔双双,中阶魔兽流沙青兽的曜兽,亦属中阶魔兽,战力属第七等序列,擅气、土、风三道弦元。三魔双双有三首、三尾,浑身仍是青色,尾巴生有暗纹,尾端生有尖刺。三魔双双在释放风道弦元时,尾部暗纹显现。三魔双双曾于西漠大陆出现,常隐于流沙之中,吞食周围生灵。

++ 权贵子弟置办别院,作为私人住所 ++

话说,在田宏宴请岳胜之际,柳暗花明院牡丹苑内,左家下人终于发现左宸瑶失踪了,只留下纸条,表示亲赴祁翀白之私府致歉。

戌时不到。左宸瑶敲开了城西大市附近的“悦美府”——这是浪荡公子祁翀白的私人府邸,处闹市背面,白日人有来往,夜间少有灯火。

祁家在临淄有祁府一座,位于城南,靠近王宫,然祁翀白何许人也,花花公子、临淄一霸,偷香窃玉、金屋藏娇的勾当自是常为之,故私购府邸。那日他受了些轻伤,居府休养了三天,其师标布衣经历牡丹苑一战后,亦明智地待在府上,深居简出,看护祁家少爷。

夜幕降临,左宸瑶来到府前,标布衣在厅堂先见了左家小姐,见她大病初愈,温婉可怜,楚楚动人,虽然脸色略显苍白,但依然美丽动人。她开口叙述自已识人不明,误了祁公子,故亲自上门道歉。言语有些僵硬,然表情不像有假,标布衣只道她身体实未痊愈,故放松了警觉。进到里屋后院,询问祁翀白之意思。

“哼,那婢女差点害死本少,我倒听听这左小姐如何请罪!”祁翀白今日精神甚佳,此刻正与两名婢女在调笑嬉戏,床榻之间春光无限,愣是隔着门,与其师对话。当他听闻左宸瑶登门道歉,虽喜上眉梢,然言语仍咄咄逼人。

“只是,左家小姐一人前来,或恐有诈。”标布衣提醒他。

“胆小鬼,一个小小女娃你都怕?前日遣你去牡丹苑问罪于她,或许她已担惊受怕,所以今日伤愈,特地赶来道歉。”,祁翀白得意道,并遣散了婢女,整理起衣服,“再者,本院设有防护型法阵,她一低阶武者,有何可惧!”

标布衣心中只觉没趣的很,去领左宸瑶进到后院,命人开启法阵,自已则守着院口。

祁翀白直接在卧房见了左宸瑶,房内飘荡着胭脂的香味,还有酒香,木质玉嵌的桌上还摆着糕点与美酒,可见祁少爷的日子何等逍遥。再看他人,瘦高的身子显得单薄,正值青春年龄,却少了阳刚威猛之气,一看便知沉迷酒色,掏干了精力。

祁翀白原本还想借那日误荐婢女之事发飙,然见到弱不禁风的左宸瑶,心下便忘了一干二净,只想一亲芳泽。左宸瑶面容诚恳地道歉,话语虽有前后矛盾,语气虽然僵硬,然祁少爷此刻的心思,早已想入非非,两眼不断扫视着左宸瑶那婀娜多姿的身体——左家的千金小姐,身份背景决定了价值。

祁少爷试探性地触碰左宸瑶的手腕、香肩,后者毫不在意,这让他更是来劲。

“小女素闻祁氏之名,故对公子倾心不已,若非甘有谦仗着铁剑门之势,我又岂会与他订下终生。”左宸瑶坐于床榻,吐露心声。祁翀白再无顾忌,将其搂入怀中,柔情蜜语地表达爱意、誓言频出。

“公子,宸瑶非随便之人,再者府上人眼众多,怕是明日临淄城内,皆是造谣生非了。”左宸瑶矜持地说道。

看在祁翀白眼里,那更是欲拒还迎,继而食指大动,亲吻而下。

“左小姐勿用担心,府上皆是忠心于我之人。家父偶来短住,故而设有法阵,护得院落周全,我们尽心欢乐,外人亦是无扰。”他放下帷帐,开始索爱。

院内法阵是一道防护型法阵《封弦法阵》,标布衣见左家小姐入院良久,法阵无异,便知屋内安然。他暗道一句“奸夫”,便准备离开去喝酒。忽然一阵异香,标布衣还未回过神,便倒在了地上。迷离之际,一个妙龄女子模糊的出现在眼前,他喊不出声,失去了知觉。

仙儿开始行动,整个府上并无异兽看护,仅有十名卫士,府外六位,府内算上标布衣才四位,已全部迷倒。府内屋子不多,皆未启动法阵,她逐一找寻,始终未有找到自已想要的东西。最后她偷摸进了祁翀白的院落,查探一番,惊道:只此院落开启了法阵防护,竟还是一道中阶品相的防护法阵!

只见仙儿取出一圆形铜制阵盘,弦元注入后,阵盘闪现黄光,仙儿默念咒语,将阵盘靠近院落,暮色之下橙黄色一闪,消失不见。

仙儿收起阵盘,悄无声息地探入院子,推开房门,床榻上男女战况剧烈,仙儿露出窘色,狼狈翻寻起来。终在一面墙上发现端倪,暗格藏于墙内,打开一看,确有布囊裹着一沓书信。仙儿一股脑地全部收入怀内,看看床榻,面露坏笑。

戌时三刻,甘有谦、张用等人赶至祁翀白私府,见府门大开,府内鸦默雀静,几人便硬闯入内。标布衣适逢其会地醒来,已身弦元皆失,无力,顿觉不妙。张用见一路寻至,府上十数卫士、下人皆已昏厥倒地,便知不妙。再至祁翀白的院落,绕过标布衣,欲闯院落,因防护法阵所阻,竟一时不得入内。

性命逼迫之下,标布衣指出此阵阵脚所在,张用等人耗时半刻钟,逐一毁去五处阵脚,将防护法阵降至低阶品相,再施展弦元硬攻,饶是如此,亦耗费多道符箓弦术和多件弦器,方才打开了一道法阵缺口。入院之后,张用再破院内两处阵脚,毁去院中假山阵眼,法阵正式关闭,一干人等方才入内。

进房屋内,果是惨剧一桩:左宸瑶全身赤裸,手持匕刃,银光闪闪处,鲜红的血触目惊心,床榻、被褥、帷帐,全是血迹,恶少祁翀白已然死去。

甘有谦这时更是脑袋一片空白,就连张用,亦是叫苦不迭。

++ 阵道始祖和幻道始祖未入静幽楼之《祖之书》 ++

亥时,临淄王宫南侧,祁府大火,牵动了所有人的心。

田晅接到消息后,立即派遣手下前去一探究竟,同时着人前往祁翀白私人府邸查探。临淄右将吉弥第一时间赶到,与他一起到场的还有宫门卫偏将张恒——守卫值班之际,赶至不足五里——两人都难以置信,竟有贼人冒天下之不韪,在王宫附近纵火闹事。一炷香的时间,临淄武者公会副会长陈同药与安全署王辉亦先后赶到,查探到祁府附近六名黄阶大成、一名红阶初期的安全官全部死去。

“火势仍大,救人要紧,陈副会长何不一起派遣武者,共救祁家?”吉弥大怒,他已组织数波武者冒死潜入火海救人,然武者公会全然调查,毫无救援之举。

陈同药见张恒竟也抽调宫门卫士前来救援,遂组织到场武者参与救援,吉弥见状才愤愤而去。

“陈会长,找到一名幸存安全官,戌时左右他和同伴巡视至此,见到一黑影潜入祁府,祁府大阵瞬间被毁。他们意识到不妙,故遣这名安全官通报附近红玄队长,才幸存一名。”王辉低语汇报道。陈同药面色凝重地点头,示意知晓。

“祁府此等悲剧,显是二位王子在斗法。我等组织救援,算不算违背公会不得参与王室斗争这一准则?”王辉问道。

“公会或有准则,但武者亦有武道——救死扶伤!”陈同药道,王辉郑重地点头。

火光冲天,回天乏力。田晅在府上来回踱步,手下来报,舅父祁律已被证实因火殒命。不消一会,祁翀白命丧悦美府之噩耗亦接踵而至。

“左家覆灭已成既定,左宸瑶虽然受辱,然本宫亦丧外弟,甘博断不会因此事耿耿于怀。只是本宫舅父,不该如此这般死去的……左家、祁家接连出事,好弟弟,果然配与本宫争锋!”田晅寒光一闪,怒气溢于言表。

“有趣,有趣,我少一名将军,你亦不能例外!”田晅望着半空中的火光,狠狠地说道。

田晅瞄准的田宏的将军——济北都尉、将军申大誉,刚好与东莱都尉、将军江中歧散席。江中歧今日一早拜访大司理马咸一,两人因则亢之交,叙情颇佳。

午后马咸一被传唤入宫,江中歧方才回府——他于临淄城南购有一宅——刚回屋,老管家告知济北将军申大誉先前来过拜访,并留有书信。

江中歧依照书信之约,晚间于淄河街的一家酒馆内,与申大誉相会。

晚宴之中,江中歧倒向七王子田宏阵营。说来亦是可笑,两位王子田晅、田宏都曾遣使接触过江中歧,但他贴有武平君杜战门人的标签,不想卷入这场纷争之中徒增杜战烦恼,故而皆委婉推却。如今老齐王寿诞之军演在即,调整将军之职可谓板上钉钉,是升迁还是平调又亦或去职让位,江中歧越发感到不安。

江中歧处处为领路人杜战着想,然对方竟毫无提携自已之意,这更让他患得患失起来。近些月,他多盘桓临淄,开始自救,钻营虽多,交情仍浅,终因琅琊副将则亢之交,今日接连和大司理马咸一、七王子师傅申大誉连上了线,搭上了田宏。

当然这也需要一个过程,以田宏的心智,不可能如此仓促间确立信任关系,委以重任。

散席之际,两人皆望城南火光冲天,知有大事发生,道别离去。申大誉受田宏之托,拉入一名猛将,喜不自胜地哼起小调,看着马车外的景色,甚觉赏心悦目,那济北军被阻临淄边境、那冲天的火光大难,他都懒以理会——有田宏呢。

忽然马车一阵顿挫,申大誉猛然察觉杀气传来!

++ 破坏者佣兵团,未于武者公会登记,不知品级 ++

临淄城西,热闹非凡的城西大市外,亦有成片的贫民窟。其中一间屋内,灯火昏暗,并不惹眼。一位美丽性感的女子轻轻地擦拭着纤纤细手,上面沾染了些许的血迹,但红色之下,那葱白而柔和的手指,却更显美丽。

女子妖娆的身段,迷人的背影,散发着芬芳之香,惹得坐在对面的喝着酒的壮汉,心醉不已。

“你这样的尤物,老大居然会不喜欢?”壮汉迷惑不解地嘀咕道,正是面带黑痣的黑塔。这话虽轻,却让清媚夫人听个正着,原本呆立着的她,浑身被电了一下似的,打了个激灵,此前柔媚的眼神亦显现惊色,停滞半空的的手指,血滴了下来,溅到盆中水里,一圈一圈的水纹荡起,仿佛是女子心中涟漪。

“你眼中的尤物,又何尝不是一具红粉骷髅。我们老大追求的,远非你所想象。”清媚夫人转身说道,言语恭敬无比。她的发丝柔顺就像细雨,她的面容精美像件艺术,她的气质优雅像个高高在上的王后。最要命的是她的眼睛,美丽透彻,明亮无杂质,是极为的引人注目。她画着青绿色的眼影,使得原本美丽温柔的面庞多了份野性的魅力。

清媚夫人十分严肃地看着黑塔,那么的高冷,气势凌人。

“嘿嘿……白鞭看来没法参与行动了。”黑塔酒醒,知道自已又吐醉语,赶忙打了个哈哈说道。他对于清媚夫人固然浓存爱慕,但甚少表露,哪怕是言语上的讨欢也甚少出现,大多时间他只是略微幻想而已。黑塔好酒,饮酒之后他才会显得轻浮无赖。

“服了我的药,他需要修养几日。我们任务在身,霸哥来信报捷,明日就看我们与小庆了。至于林苏尧,暂且放一放吧,正事要紧。”清媚夫人说道。

黑塔端起酒杯吃了起来,认同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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