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重生何雨柱,贾家滚粗

第178章 出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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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四合院:重生何雨柱,贾家滚粗
作者:
关伯伯兰
本章字数:
4186
更新时间:
2025-04-12

他走得极快,转了几个小巷,终于在一户熟门熟路的院门前停下。

门板紧闭,但里头隐隐有灯光透出来。

他抬手“咚咚咚”重重地敲了几下,像是怕对方听不见。

“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院里传来一声带着鼻音的老声,显得有些暴躁。

“是我,何雨柱。”他嗓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急迫,“老丁出事了,麻烦你出来一趟。”

里面顿了一会儿,那老声才沉了几分:“老丁?出啥事了?”

“昏倒了,嘴里带血,可能脑子撞了,你得过去看看。”

“等等,我穿衣服。”说着,一阵拖拉脚步声在院里响起。

不多时,一个老者拎着药箱,一身灰蓝旧棉袄,脸上挂着多年不变的沉稳,从屋里走了出来。正是老院医,姓彭,平日里话不多,但手稳、经验足,是附近出了名的“老把式”。

“走吧。”老彭把门关好,没问太多,一步三晃地跟着何雨柱往回赶。

路上夜更深了,周围房屋都沉在一片死寂中,只有他们俩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清晰地响着。

“你说他昏倒了?啥时候的事?”老彭半路终于问了句。

“刚刚,没人看见过程。”何雨柱道,“但不是摔的,地上血太多,像是受了撞击。”

“那得好好瞧瞧了。”老彭皱了眉,脚步顿时快了不少,“你们这院,最近可有啥不对劲的动静?”

“太多了。”何雨柱喃喃一句,却没详细说,只是心头沉沉一团。

回到院里时,秦淮茹还守在屋里,老丁半躺在炕上,脸色灰败,眼神迷离,一副随时可能断气的模样。

老彭一进门,便眼皮一跳:“这人脸色不对啊。”说着,立马卸了药箱,从里头翻出听诊器、棉球、碘酒,一边检查,一边吩咐:“热水来一盆,剪刀、干净纱布,快!”

何雨柱听令如流,秦淮茹也慌慌张张地去倒水,屋里立马忙得像战场。

老彭检查了一会儿,摸了摸老丁的后脑勺,嘴角紧抿:“有一处硬包,刚鼓起来,应该是重物击打,不是自己磕的。你们说他倒在哪儿?”

“屋门口。”何雨柱皱眉,“我到时,他就躺那儿,没人看见他怎么倒的。”

“血从嘴角溢出,脑子里震荡了。”老彭点头,“得静养,别吵他,过两天要是还没清醒,就得送去大医院了。今晚先别让他再动。”

说完这句,他抬头看了看屋内两人,又看了看屋外黑压压的夜色,忽然低声道:“老丁这伤,像是有人下手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何雨柱声音沉得像压着千斤巨石,“你别传出去,我先查查。”

老彭没再多问,只是轻轻点头,收拾好药箱,拎着东西慢慢走了。

何雨柱站在屋门口,看着夜色深沉如墨,心中波涛汹涌。

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了。若真是有人故意动手,目的又是什么?图财?不可能,老丁家连像样的家具都没一件;寻仇?这院里谁跟老丁有仇?就算有,也不会挑这夜里、这方式下手。

他忽然想到一个可能——那陌生人影,是不是早就混进了这院子?

或许从前几天起,那人就己经盯上了老丁,甚至整个西合院——只是他们所有人都浑然不觉,就像温水里的青蛙,等反应过来时,己经被按住了脖子。

他越想越心寒,身子微微僵硬。

这院子里……似乎藏着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何雨柱回身带上了门,屋里只留下秦淮茹坐在炕头,神色惶然地照看老丁。他没回头,肩膀紧绷如石,像个孤狼般迈步离开,黑夜如墨,影子被月光拉得长长的。

他没有首接走大门,而是沿着墙根悄无声息地绕行,脚步轻如猫,几乎不带一点声响。院子里鸦雀无声,唯有风卷着树叶瑟瑟作响,仿佛整片夜色都在屏息等待。

他的脑子清醒得出奇。那断裂的铁丝,那地上的划痕,还有老丁那含糊的“人影”二字……一切都指向同一个方向——有陌生人潜入了这座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西合院。

何雨柱靠近老丁家后墙,那儿有口小窗,是老丁用来通风的,但常年不开,半年前窗框还松过一次。他半蹲下,指尖抚上窗台,轻轻一掰——果然,那木头接缝处留下了两道不自然的划痕,像是有什么硬物插进缝隙撬开过,力度不大,但足够精巧。

“果真是从这儿进来的。”他心中咯噔一下,嘴角却不自觉勾起一抹冷笑。来得悄,藏得狠,动手前甚至检查过门锁缝隙和脚印,只是没料到院子里还有人未睡,这才露出马脚。

他顺着这条线索开始向院墙根巡查,目光如鹰隼般搜寻每一寸泥土和砖缝。灯光透不进的角落,他摸出随身的小手电,压着指尖开了一道缝,只照一线光出去。灯光落在地砖之间,有一处微不可查的异色——是鞋印,细长型,鞋底很薄,绝非本地穿惯了布鞋的男人。

何雨柱半蹲下来,仔细看那印记:鞋跟偏薄,前掌稍宽,看着像是外头那种流动工匠或小贩穿的轻便胶底,甚至更可能是那种随身跑活的游手好闲之辈。

“不是院里人,来得匆忙,甚至没穿防滑的鞋。”他默默念着,心中判断更添几分。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整片黑压压的屋檐与墙头,不远处有棵老槐树,那枝桠伸得很低,刚好能搭住墙角,树干旁还有几块松动的石砖。

他立刻走过去,蹲下身,手轻轻掀起一块砖,指肚一摸,果然,砖下,带着一丝不属于土壤的油渍味。

“有人踩过。”他眸中光芒一闪。

刚准备起身,忽听一阵轻微的咳声从不远处传来。

何雨柱猛地收起手电,贴墙而立,屏住呼吸。那咳声不大,夹杂在夜风里若有若无,可他耳力极佳,立刻捕捉到了方向——西南角,靠近柴房的那处狗洞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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